首言:这是一个写于很久前的草稿,而现在已经忘了,我在不同于以往的地方,头也不回地旅行着,模仿着,失去着,徘徊着,哈哈,说来总有些伤感,可人生不就,也不过就是这样的东西呀,没有什么值得伤感的……
一个关于梦的记忆
所谓梦不过是这样的东西,开始,结束,周而复始,然而我在梦却始终都是死不了的存在,费洛伊德说,梦始终存在于人的潜意识之中,于是村上在书中写到,怎么样的人,会做着怎么样的梦,而在梦里,人又重复,开始,结束,继续周而复始,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梦也只是这样…
最后一次做梦发生在一天雨夜,醒来时口干舌燥,我找到厨房的洗涤池,大口地向自己的身体灌水,仿佛要死掉,灵魂要从某个地方出来,然后消失不见…
而这发生在我即将到来的20岁之前,生活如同坏掉零件的巨大机器,找不任何零件图的我独自操控着这个机器,机器旋转,翻滚,身处机械中心的我也跟着旋转,翻滚…
这远远不同我们应当决定的事情,也不可能会是我们绝对得了的事情,我最后一个同伴说出这样的话,便急忙从机械当中离去,此后便只剩下我处在机械之中,他可能在世界的某处活着,兴许当了牛仔也有可能!
于是在某日某夜,我操着机械与他的牛擦肩而过,哈哈,我现在是牛仔男孩,看看,这个现在是我的牛…诸如此类,而最有可能的情景则是,处于世界某处的我不再与他相识,不再相见!
世界上有近80亿的人口,如果我在每一秒,每一分钟的每一秒都与一个崭新的人相识,在世界史进行到今天的254年之后,想必我便识得这个100%的人,然而到那时,旧的生命会在世界某处死去,而新的生命开始生长…
其间我参加数几十亿人次的葬礼,也参加同样人次的成人礼,半数人次或是复数人次的婚礼,诸如此类,机械般的骤升,带动温度计时高时低!
他掰住斗牛的双角,我控住机械杆,于是我们连招呼都没有地分开,消失在彼此的世界尽头,不在有任何交隔,仅此而已!
在梦最开始的时候,我正处在一种莫名的绝望之中,如同身处在在暴雨季尚未来临的干涸河床之中,而我是身处于河床的鱼,侧着身子,一半躲在泥巴之下,兴许能够活下去便是最好的选择,然而与所想不同的,谁也不知道,雨季会什么样的情形下到来…
而在雨季尚未来到之前,仅有等待,等着磷上的泥巴干掉后,然后继续等待…
等来雨季的不只少数,而死在泥土之下的,也同样居多,写出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时,我正处等待雨季的时候,比少年时更显成熟稳重些,又在成年人中相形见绌了,于是我便身处在这样的光景之下,如同鱼处在干旱与雨季的交隔地,处在生与死的交隔处一般…
关于梦,想写的与能写出来的东西,完完全全地不成正比,穿过一道回廊,我从梦里带来地便少得可怜,相情形下,梦便打一开始便尚未从什么地方存在过,连同梦中的女孩一起!
我踏上一趟要走很远的火车,自西向东,同时也从南方直行到了北方,其实不论从南方来言还是从北方这方面来说,其实大抵上相同,我在列车上做了一个关于某个地方的梦!
“梦与现实你到底喜欢哪种?”我不太清楚两个选项是否有什么不同…
有一天我认识了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女孩,某种意义上来说,叫不出名字或许也无法说我与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