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247)
他走了
247 赵欣睿
岁月蹉跎,白驹过隙。转眼冬爷爷已经开始打点行囊,准备远行。
记得他刚来时,带着北风与寒冷,白雪与雾蒙蒙,雪白一片证明着它的到来,也许是那花白的胡须。不过他即将远行。
四季是四纪,在更迭的时期,是交接的景象。临行前,他刮净了胡须,在背包里一点点塞走空气,烟气和他那独一无二的空调。为了证明他来过,为了告诉人们他临走的消息和对这儿的不舍,他留了一点痕迹等我们发现,体验。等春姑娘到来,这会化为乌有。
他要走了,带走冬天的一切,将白雪,北风,寒冷与雾蒙蒙的背包带走。等他走上一圈,等轮过四季。他还会再回来,将这些送出。
他要走了,留下最后的纪念——风,让它刮来温暖,寻找下一站的她。再见!冬爷爷,温暖逐渐的天气,已传达了消息。
它走了
247 宰雨佳
秋风卷起了树枝上最后一片枯叶,飘动了几下后,缓缓落地。在那个灰色的秋天,灰色的星期六,它走了……
它是我的一只小猫。它浑身雪白雪白的毛肉嘟嘟的,跟个小雪球似的。它十分活泼,很缠人。它的活泼可爱贯穿了我整个童年。和它快乐共处的日子,丝毫没有想到它会离开我。
但是,它终归走了。我只知道它被疾驰而来的车撞死了。我不忍心去看当时的场面。在一阵刀割般的心疼后,就感觉心像掏空了一样,除了那只小猫再容不下任何。它走了,它永远走了!不会再和我一起玩了,不会再让我偷偷喂它火腿肠了。落叶是秋天的泪滴,它也化成了我的泪滴,成为我心中永远不可抹灭的痛。
它走了,但又没有走。它永远住在我心里最温暖的地方,成为我最美好又最悲痛的回忆。
他走了
247班 郭淑佳
每个人心中住着一个天使一个恶魔。我开始变得多愁善感,希望得到别人的关心,我知道,他――恶魔走了。
天使和恶魔本是相生相克的存在。一旦一方控制了,另一方便走了。可能,天使常对人笑,悲藏心里,所以‘‘净化’’了恶魔。不过,恶魔带走了果断,使我优柔寡断、选择困难。
我希望恶魔可以再度光临,和天使斗斗嘴,至少我可拥有思考的权力。现在看来所欲无归期。 孤独不是长久的一个‘‘人’’,是无期望。
他走了,他走了,但是我忘不掉他,他的‘‘邪恶’’还是记得。
它走了
247 姚涵初
唉,假期过得好快,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25天,就弹指间过去了,25天,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将近一个月的假期,可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做,临近收假的前五天,我才写完作业,回想前22天,我仿佛是在梦中度过的:吃东西,睡觉,完成作业,看电视,仿佛都那么快,每一天都好快呀!
辞别假期迎来了新学期,书包里背着作业,来到了熟悉的教室,做到了我的位置。上课时,趴在桌子上和同学们说世界的天籁之音是下课的铃声,想着下课玩什么,晚上放学和谁一起走,唉,寒假走了。
我的假期,我要和你saybaybay了。
她走了
246班 侯锐男
2月24日她走了,去了湖北。
她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学校看了我几分钟走了。
她走的毫不犹豫,大概是习惯了吧,在她面前我强忍泪水,强挤笑容,眼泪始终都被我强行压制在心里。她去年走的时候我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感情,也许是我长大了,也许是我成长了,小时候不懂,现在懂了。
她走了,我心里有些难受,喉咙处不知是什么感觉,说不上好受也说不上难受,只是不知为何眼睛总因为想寒假和她相处的画面而有了湿漉漉的水,这些回忆就像电影一样在我的脑海里面。
收假的前一天晚上,我跑到她的被窝里,前半宿哭,后半宿睡,不知为何哭,不知何时睡,只是现在想想应该那天晚上我不伤心明天收假,而是因为想念她,她在我去学校的两天后离开。这就是血浓于水吧!因为有她在身边哄着我,我才停止哭泣,安然入睡。
我问:“你什么时候放暑假?”她答:“应该是6月多吧!
6月多我等她回来!
不知为何写这篇文章时视线变的模糊起来,哦,原来是泪水遮住了视线!偷偷抹掉泪水,继续等她回来!
她——我最亲爱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