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春节,不免有些安静,这也是我第一次留京,独自享受着春节的氛围,不觉间已经独自熬到了初三。
今日,天气不佳,无阳、微风、易冷。下午,站在屋内窗前,外望。见一小孩儿,在爸爸的陪同下,嬉戏玩耍。这本是再普通不过的场景了,然而,小孩儿的一个举动,瞬间把我带回了,我的小孩时代,让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以前——小孩儿以爸爸为中心,在围绕着爸爸转圈圈。
太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它尽然也适用于人的情感世界。
我们很小的时候,都是一位天真的宝贝。天真,是因为我们无知无畏;纯洁,是因为我们不知善与恶。小的时候,我们和父母,父母是太阳,我们是水球,父母的“体积”大,我们的“体积”小,根据它的描述,父母是我们的中心,我们要依靠我们的中心转圈,这一点,我们都认同,那个时候,我们是那么的开森快乐,同时,父母也是那么的o( ̄▽ ̄)ブ。
成长说漫长也很短暂。漫长的时候,我们很快乐;短暂的时刻,我们很匆忙。我们在漫长的成长过程中,在爸妈的爱护下,一点点的长大,一滴滴的积累,积累的是学识,是能力。积累的同时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我们的一切。
短暂的时光,应该是小学毕业以后,在天朝的国度里面,我们从那一刻起,就开始悄悄地远离父母的视野,因为匆忙,我们没有过多的在意,甚至没有觉察到什么,还自以为是的觉得,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好多啊。
学习知识固然美好,但是成为一个学习的<a title="目前的机器是没有情感,以后的AI再说吧">机器</a>那就悲哀了。知识你可以学不好,但是人一定要做好。知识就是财富,这句话没错,可是还有一句话,应该铭记,过多的财富容易使人丧失理智。知识也不例外,因为我们常说,科学家往往是疯子。<a title="e跑题了,不好意西啊">,,ԾㅂԾ,,</a>
高中,我们陪伴在父母身边的时间更少了。现在的我们已经有了一些自我的意识认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解释了古文,翻译了英文,最重要的是,我们天生就会玩儿互联网。为啥?因为互联网是伴随我们出生的。我们玩儿企鹅的朋友圈,和好友进行互动,用WeChat语音和小学的狐朋狗友聊天,询寒问暖,那叫一个倍儿爽。
但,当我在和朋友进行互动的时候,我却没有意识到,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主动给家里打电话了,没心没肺的我还接收到爸妈的电话:“孩儿,给你的钱花完了吗?”。况且,爸妈出生的年代里,是没有互联网这东西的,他们也不会玩儿。
大学,进德修业,博学笃行,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孩子上大学,是一件光荣的事,最起码孩子的未来,会比父母的情况好。但,同时,上大学也有另外一个风险——知识的洗脑,就目前来说,很多上大学孩子的父母,是没有上过大学的。现在的大学要比以前好上的多。这就会导致,上过大学的孩子和他们的父母产生知识层面的代沟,这就会导致沟通障碍。没有了沟通,父母和孩子之间的关系会越来越好吗?并且,有多少上过大学的同学是回到本地找工作和继续生活的,很少的,因为此时的我们已经彻底改变了,变得我们都不了解自己了,变得很难融入家乡的生活。
当我们真正踏入社会的那一刻,我们才开始长大,我们才开始意识到父母的存在,但此时,并不是因为内心深处真实的意识,而是一种无形的,被迫的意识。在学校里面,我们有许多的同学相伴,并没有感受到一个人的寂寞,二个人的烦恼。但是,工作以后,我们需要自己生活,一下在,同学和朋友都消失了,没有人陪伴了,这时候,才想起了爸妈,难听点说,爸妈此时在情感上是我们的替代品。当某一天,你有了男女盆友,或者好基友,你还会想起你的爸妈吗?不会,因为你自己的人生没有那么多余的空间。
我已经感受到了它的存在,但却无能为力;父母也感受到了它的威胁,因此倍加焦急。
工作以后的我们,时不时的接收到父母的催婚通知,我们听得多了,就觉得烦死人了。想不明白,父母为什么管的这么宽?我来揭晓答案吧,那是因为爸妈害怕了,爸妈已经感觉到了你的离开,而且已经认识到,你已经长大了,你有你的时间,你不会经常陪伴在他们身边了,他们的内心已经感觉到了孤独,把你辛辛苦苦从小不点儿养成这么大的个儿,已经让他们身疲力竭了。我们也知道,疲惫的人,最容易孤独。
游子在外,也是迫不得已。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事业梦想,实现梦想的前提是,家人平安健康。游子开始,每周固定的时间,问候一下父母,通过这样的方式,减少了父母当初的焦虑。每周的通话,父母都会提起男女之事,游子不再变得烦躁,反而是心平气和,哄小孩儿似的答应父母。
它的存在不会消失,依然潜行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时刻一到,就会立刻显现。
几年后,游子成家,抱一小孩儿。怀抱天真,让游子想起了父母,感受到了父母的重任和艰辛。抬头看去,已是双鬓白发。按捺住情绪,一滴热泪划过了天真的脸颊。此时,是喜还是忧。
天真就是一个魔法师,为家庭变出了快乐与喜悦;为父母抹去了随时间而衰老的焦虑;为我们削去了工作的疲惫。
又是一年春节时,合家欢乐,团团圆圆。我带着天真到楼下放小炮,天真很是调皮,一直在围绕着我转圈,头都有点晕了。扭头的瞬间,我定格在了那里,瞥见,二楼的窗前,有一个年轻人,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