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十三年,魏无羡又一次站在了云深不知处的大门口,哭哭啼啼抱着他的驴不肯撒手。他仍旧对他家大门口训诫壁上那三千多条家规心有余悸,不成想,这次再看到这些家规,他用手比划了一下,惊觉又变长了不少,看到密密麻麻地满墙字,魏无羡头都大了。不得已,他纵使再不愿意,最后还是被人拖了进去。关门的一瞬间,一路上的花草虫鸣还有他那头驴的嚎叫全都飞的杳无音信,静便是魏无羡对此的直观感受,“也是,他家家规禁止喧哗”挑了挑眉,继续向里走。桥还是那个他蹲过多次桥,水还是那个淹了他多次的水,即使当年的毁灭再彻底,重建后的云深的水依旧很清澈,不急不缓的一点点将那时的鲜血和废墟摩擦冲刷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屋子和原先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之处,依旧是死板的不能再死板的白墙黑瓦,流线型的飞檐感觉低眉顺眼秀气的不得了,不似其他世家那样飞耸入天的耀武扬威,虽说蓝家是四大家族之首,但这秀气的屋檐屋房倒也挺符合他家一直奉行的低调品质。即便魏无羡睁大了眼睛瞅的再仔细,也愣是没瞧出和记忆里的云深有啥不同。穿过桥,走过一段小路便是横在眼前向两边延伸的长亭,撒眼便看到了一大片飒飒的风林,目光一转想到了些什么。直接甩了蓝景仪,他也没走正路,翻过长亭的阑干,曲径通幽,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松林间。不用带路,他也能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静室外的那一大片风林,从正对着静室窗口的那棵树开始,向前走了十步,又往左拐了十步,挺正常的一棵树,魏无羡硬是扒拉着它的树皮扒拉了好一会,终于看到了浅浅的已经被风化的很严重的扭曲的有些变形的一个“羡”字。云深周边都是烟雾缭绕的山,大大小小的数不胜数,魏无羡站在其中挺高的一个山顶,听着云在他身边耳鬓厮磨呢喃,不时有飞鸟低吟着盘旋,远处的瀑布掀起几丈高的水帘,不过这飘来飘去的云缭乱了他的眼,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树捣乱了他的路,所以,魏无羡还是挺不幸的,生平第一次,他居然迷路了,无奈的嚎了几声“怪不得叫云深不知处,难怪,都能把我绕晕了”
云深又一角(环境描写)(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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