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办公室。
这一个多月来,养成了八点钟就到办公室的习惯。
领导差不多每天八点钟都要开个疫情防控工作调度会,彰显他重视疫情防控工作。
经常晚上八点还会开。
有时中午也开。
有那么几天,一天开了三个这样的会。
没有白天黑夜,加上没有星期天,真正的“白+黑”、“5+2”,人都有些扛不住了。
有时想,这样死了也好,死了算工伤。
可是,转念一想,心里又产生了大恐怖,我这种兼职人员,能不能算工伤。
还是打消这些愚蠢的念头吧。
昨天晚上改了一个疫情期间写的东西,投了某故事刊物。
准备重拾老本行,写点小稿赚外快。
这几年的网络小说写作,虽然写出了几本大部头作品,但是稿费并没有多少,最喜欢的那一本还贴了钱。
想想2006、2007那几年,我的稿费快赶上工资收入了,只是因为网络的兴起,传统文学的倒闭,有好多发表了的都没拿到稿费,才逼得转行。
现在看来,转行是失败的,聊以自慰的只能是跟人家说自己有几本长篇小说。
现在能用稿的纸质媒体太少了,但是只要我不断地写,一定会有收获。
以后也可以将这些作品发到今日头条、简书什么的,也算自己发表了,不是吗?
现在发表的渠道太多了,只要你读过小学,就能够在网上写作。
同时,今天准备申请某论坛的斑竹,看中的是200元/月的补贴。
没办法,现在急需要钱,什么钱都要赚。
而且做斑竹,需要点评别人的文章,有那么大的阅读量,要写那么多点评文字,未尝不是一件与写作相关的事情。
最最值得幸运的就是无论多么艰难,都没有丢下写作。
八点钟快到了,还没有通知开会,看来今天早上不会开了。
领导有时就是有病,七点五十都会通知你八点钟开会,路上赶得人都会摔死。
写短篇文章,需要注意的就是个人安全问题,由于要不断地构思点子,路上有时都会胡思乱想。
曾经我无数次走过一段路,却不知道走过的过程,太可怕了。
当然,我现在连死都不怕,又怕什么。
老天能这样收走我,至少我不是自杀。
写过那么多灵异故事,我知道自杀的人是不能够投胎转世的,只能沦为孤魂野鬼。
越扯越远了。
就像我现在混乱的思绪。
其实我这个当老师的,就是向学生传授道理的,我不知道戒赌如此浅显的道理,自己实践起来为何就那么难?
四年的时间,说长并不长,毕竟从我兼职以来,已经五年半了。
时间还不是这样就过去了。
再加上个四年,就将近十年。
可笑的是,十年时光,我兼职赚的钱都不够还债。
李清照、龚自珍都好赌,龚自珍甚至不输光不收手。陀思妥耶夫思基这样享誉中外的文学大师,也嗜赌如命。大哲学家笛尔尔想成为一个职业博彩玩家,至死都没有放弃这个理想。
这样的名人实在太多了!
余生我只要积极进取,至少会比我现在这种状态要高很多。
区区七十万,那时又何必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