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经》这部佛经是佛教的入门典籍之一,全名为《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在南传佛教的区域内,盛行的译本一般有两种:西域高僧鸠摩罗什译本,和大唐高僧陈玄藏(就是西天取经的唐僧)译本。这本经字数少,意思明确,主要就是讲述如何破除世间幻象,达到空灵的境界只有达到这样的境界,才是大智慧,才能得道成佛。读这本经,能给人一种全新的感受,无论信不信佛都能有一个新的思考,对这个世界也能有一个新认识。——巴图鲁语
《心经》这部经典在翻译的时候,特别郑重的留了一个词,这个词是梵文,但却在中文里找不到合适的替代词,就直接音译。这个词就是“般若”,在这本经翻译过后一段时间,中国终于找到一个替代词,那就是“智慧”其实智慧的本意还是聪明,只是把他作为佛经翻译的引申意罢了。可以说这个难题,也牵扯到国家文化的不同。以至于,事到如今我们的民族都渴望聪明,而不知智慧,耻于智慧不知智慧,乃至于沉迷在小小的诡计和虚夸中,不可自拔。这都是工于算计而拙于思考沉积下来的毒素。
聪明本来是一个中性词,指的是对于技巧和思想的快速掌握,和运用。但是聪明这个词慢慢便异化成为一种,歪曲的思潮一种人人奉行的功利主义思想。一个社会有功利主义思想,本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这种被异化的思想,其中心就在于:拥有很多女人,地位,金钱就受到社会认可,这样的人就是聪明的(而不管他是用什么手段得来,大家都想要拜师学艺。),反之则亦然。
所以,这种功利主义思潮几乎扭曲了人性,和人的所有情感,逐渐把人异化为性欲,金钱和权利的仆人,这就不是一种健康的状态了。而且为了争夺地位,女人和金钱往往会促使人们用尽所有手段。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只尊重强者,无论强者是怎么炼成的,在尊重强者的背面人们从不尊重智者,不尊重智者就导致这群人永远处于愚昧,和毫无规则的状态中。处于这样状态中的人们,其实是毫无希望的。
而在这毫无希望的环境中,是有一些埋头苦干,拼命硬干,舍身求法,为民请命的人。”但是,这些人要么必须要蜕化成,聪明的人,要么就沦为非主流,受到人们的嘲讽。(海瑞被人丑化,因为他不懂官场规矩,老庄和佛的思想被丑化为消极避世,只有在那些官老爷和文人不被重用,才会捡起来自我安慰,张衡搞科研被讽刺不务正业,最终被贬官,陈玄藏取经回来,攀上大唐皇室成为学阀,随即排挤迫害不同宗派僧人,那提三藏。那提在经书被抢以后,不得不回国,途中死于瘴气。)所以,千百年来社会的主流思想其实就是钱权和女人,取得这种的东西过程,被人称为聪明。取得了这些东西的人,自然被称为聪明人。而且在追求这些东西的途中,人们发明了有用和没用这两个概念。
而与之对应的智慧,不管是《心经》中号召大家取得的智慧,还是其他学派号召大家取得的智慧,其实在有用和没用这两个概念中,都是属于没用这个范围。因为在聪明人眼中看来,只要产生不了放在眼前的利益,其实都是没用的。因为这些思想是属于哲学范围,但凡属于哲学的思想,都是在精神世界里探索世界的本质,和我们如何认识世界的问题,在这两个问题探索完成以后,还要探索我们要如何面向未来。(所以有人说哲学是科学之祖。)说到底这中探索是不能直接拿出来,给别人看的。所以有一部分哲学家几乎是穷困一生的(比如苏格拉底和庄子),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认为他们所思考,所研究的东西没哟而放弃。只有在这种探索精神的映衬之下,人类才是具有高级思维的东西,而不是整体被动物性支配的野兽。
我们纵然不能像《心经》中缩写的那样,把世界的具体形象和诱惑当作是真实的虚幻,从而摒弃这些达到觉得万物皆空的境地。但是我们也能尽可能的思考世界,和思考周围发生的事情,并总结其中的规律。从而放弃你怎么追求也得不到的东西,把我们的生活过的更平和自然,这其实也是属于我们普通人的智慧。我们虽然做不了哲学,但我们也需要学习,如何在这充满诱惑丑恶和无奈的社会中,该如何保持心灵的平静和自然,用心去生活,好好做好人生的功课,不必社会给你利益,只求心安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