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白精读1195|《狐狸》

2025.05.18 大同 星期日 多云 (23℃/8℃)

(简书日更78天/总日更1668天)

这些戴着面具和伪装的蛇蛋能否孵化出新的人?这些新的人会否响应第一声号召,还是不会响应任何一个号召,就开始屠杀那些从各种可能的方向涌入欧洲的难民?

莫名想起《鳄鱼手记》(虽然是完全不同的政治隐喻),鳄鱼像蛇一样戴着面具和伪装在人群中生存。

以前我以为,只要内心足够从容平和,何处不是家?但现在我发现我忽略了环境和人的相互影响。

家是房子、时间、人以及事共同作用的产物,它是由一个个具象的存在组成的抽象概念,又反馈在这些具象存在上。

房子被破坏、时间拉长成稀薄的丝,再也连接不起来前后的记忆、人四散奔逃、事分崩离析,这些东西会摧毁那个抽象的家,谁也回不去,此后都是流亡。

就列文而言,留下的不是文本,而是文本的缺失,是一个洞,一个哈欠,一个能激发想象的苍白轮廓。文本的缺失、形象的缺失、音乐的缺失,是奖章的背面,也是时代的象征。

当表达:“这个世界上不存在A”,正是因为隐含了这样一个前提:大家都知道A。通过不在场,反正了在场。

不存在也是一种存在,因为不存在的前提是假设某物的存在。

这简直就是动用一整本小说来解释了什么是结构主义的文本观的壮举。

那是一种形而上的咒骂(无论这听起来有多荒谬),它展示了想象和创造的力量如何超越了语言的力量。从这个意义上说,手稿的确是烧不毁的。

“如果有一天发现了红楼梦后四十回原稿,全世界都要放鞭炮庆祝。”就像是政府发布禁书目录一样,实际上是公布了被抹除者的存在。

我们都是行走的文本,我们穿行在世界上,身上粘着看不见的副本,那是我们自身的无数个修订版,但我们对它们的存在、数量和内容一无所知。

我们是行走的文本,粘着看不见的副本,存在、数量和内容一无所知。此刻此时的我,正进行着副本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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