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的那点“差事”在8月30日下午两点钟“大功告成”。我就像除掉一块心病,卸掉一副重担,加之不用更文,我一身轻,差点都没飞起来。
我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哎呀那个美,掏空心思都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那种美滋味。
也可说,放下包袱,卸了重担,我成了一个自由人,做个自由人真好,好得不得了。
可是,只歇了几天,我就感到不太自在,就像亏欠了谁,觉得碌碌无为于心不忍,想写却又写不出来,一个字都写不出。
我这不是贱皮子吗?被逼而写,叫做痛并快乐着;没有压力就写不出来,又叫闲而痛苦着。
自在与纠结联袂,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心在纠结中度过一日又一日。
没有了日更,我就真的停止了更文,放松得很。放松自在的我,同时也在纠结,就这样放松下去吗?就这样一个月停止写文吗?
我自觉自律能力挺强,其实我根本就没有自律能力,懒惰把我的魂给勾了去。
我在懒惰里,享受着行尸走肉,乐此不疲又万般纠结。与其纠结得心疼,还不如打开简书,在私密文章里写上几句,给心一个交代。
写什么呢?我镜子里的影子,脑袋里无货,坐在那里,唯有发呆。
树荫遮景致,我不快意;吃了猪苦胆,我心里苦。难道我是作茧自缚,自寻烦恼吗?还是林黛玉的性子在作怪?
我看不起自己,一边看不起自己的放松,一边又那么迷恋着放松,不可自拔。
我在放松与纠结中度过了“暂停发布功能”的每一天。
记得9月9日那晚,一切照旧,放松不肯离开我,纠结也不放过我,我在纠结中沉沉地睡去,又被蚊子狠狠地咬醒。
那几个作死的蚊子,疯狂地袭来,专咬手指头,我半夜起来拿薄荷膏涂抹。可是那飞机轰炸声,一阵接一阵,丝毫没减弱。
一股怒气腾地升起,我爬起床来,拿来苍蝇拍,想把它们全都消灭。
时下的蚊子已经灵气不足,一拍就中。拍,拍,拍,拍死两个还剩一个,不把它们消灭光我誓不罢休。
这不,更不了文,拿蚊子出气。这蚊子也够倒霉的,都立秋末晚了,想出来找点吃的,填饱肚子,却遭到怒火中烧的我一顿痛打,死的死,伤的伤,剩下一只会飞的,也摇摇晃晃,半死不拉活。
蚊子算是得罪了我,被我活活打死,没死那只蚊子的嘴,也被我用蚊香液熏得不听使唤了。
这一年,我为苍蝇写过一次文《一只苍蝇在家里过夜》,这里又为蚊子写一次。苍蝇和蚊子是否会感到幸运呢?
其实,蚊子不懂文字,对它来说,为它写文,还不如让它咬一口来得实惠。要说它幸运,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