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内古特一如既往地神神叨叨,但经过了博尔赫斯和福克纳后,读《时震》也不觉得太费劲了。有意识的倒退了十年、一个写作者的双重身份、《时震一》,即便不能完全明白,也依稀了解作者想通过时间的错愕而引起读者的思考。白天在床上躺着看这本书,突然没缘由地想到一个比如一件极有纪念意义的物件但两个人都想要可只能存放在一处的情景。实际上对于宇宙来说,任何物体它在哪都没有本质差别的,无非是所谓的人心的异同。看着有意义的东西在自己身边就觉得倍感宽慰,给了别人就是自己的损失,这何尝不是一种狭隘。这是自身思想水平的问题。
本来是想写写所谓坚持的意义,突然改成了上一段。明天再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