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与奴才:
当“名教”被官方意识形态控制的时候,就如枷锁让人民丧失了基本的自由,而一种可怕的奴性教育也渗透在各个角落,它是病毒也是诅咒,奴化的目的是让老百姓彻底沦为奴才。结果是人民没有了任何勇气,清朝的奴性教育很成功,其后果是老百姓如同活着的僵尸,即使到了日军侵略中国的时候老百姓还没有从尸体精神里解放,导致沦陷中被屠杀没有任何反抗的意识。只有完全开放和自由的环境里“名教”是不被控制的,甚至是没有“名教”只有“自然”,人民崇拜的是敢和恶势力做斗争的英雄,就像美国电影里那些英雄一样。人民崇尚的是道德行为,对丑陋嗤之以鼻,声讨一切罪恶的张力,整个环境的价值是需要人才,不是奴才。
教化的目的是培育圣贤,或者圣贤思想,圣贤有出世者和入世者,这不影响他们成为人才,教化的目的是杜绝暴徒逻辑,强盗行为,抛弃奴性之害,目的是建立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同世界,而不是男盗女娼的末法时代。宋程颢的教育思想即是以培养圣人为己任,他说“君子之学必至圣人而后已,不至圣人而自已者,皆弃也”。程圣的如是说如果在今天放大,就是学校要独立于体制之外,不能被国家意志授权,把学生培养成独忠诚于政治集团的人,这是奴性教育,不是自由精神,应该把学生教育成为思想独立,精神自由,先服务于人民,社会,让他们知道天下大于国家,人民高于政府,让他们做民族的灯塔,而非政府的花盆。
奴性教育的人会变成形如骷髅,没有灵魂的躯壳,他们像是机器随时被人操纵,如此任人摆布何谈独立,自由。这样的人心理不仅病态,而且恐怖,是从意识到行为,他们没有独立的事物理解能力,没有客观的评价,没有对人类苦难的悲悯心。他们积极服务于权贵,对民极端仇恨,他们到死都不能觉悟,成为刽子手的帮凶,一样是罄竹难书的。奴性教育的后遗症是这些人只能适应罪恶的环境,他们一旦发现有高尚的环境立刻采取毁灭,他们以狗的视野看周围,不能允许别人做个昂首挺胸的人,只能做个跪下了的狗。他们会以一种扭曲公德的价值观强迫别人接受,接受同化,如果有人异意了或者怀疑了批判了,就是他们的阶级敌人,他们出现的地方便有一派恐怖弥漫。
奴才和人才的区别在于奴才没有主见,他们唯利是图,见利忘义,也不择手段,不以规矩出牌,随时对人落井下石,搞诬陷,能结党营私,中饱私囊。他们对上级不敢反驳,不能提意见,彻底服从导致整体是非不分,又对下属没有关爱之心,迫使下属纷纷做了奴才,这是集体在犯罪。奴才没有独立思想的觉悟,其人格是肮脏的,只有卑劣的思维和残暴的私欲,做事不顾后果,不反省子孙的福祉。奴才的处世经验就会粉饰太平,歌功颂德,报喜不报忧,欺下瞒上,陷害忠良,镇压一切良心犯,封锁一切负面新闻,对敢言的人血腥镇压。奴才所以能游刃有余,一帆风顺是离不开暴君,昏君的,奴才所以能投其所好,把天下弄得土崩瓦解,乌烟瘴气,激化群体事件,对内鼓吹“野无遗贤”,对外则称繁荣昌盛。读史可以知兴亡,桀、纣之暴,有汤、武革命顺天应人;李林甫之奸,玄宗之昏,便有后来“天宝之乱”。而且奴才没有坚定的忠心,他们如同街头的流浪狗,谁丢了一块骨头谁就是主人,一些人割地赔款,做了卖国贼还鼓吹自己是人民的救星,石敬塘就是一个这样的代表。
人才永远不同于奴才,人才可以独立思考,他们敢越“名教”争取人格独立,敢于批判罪恶,敢于解放人类的桎梏,他们不随便向天下俯首称臣喊万岁,他们有选择服务的自由和拒绝服务的自由。在官场上人才有为民请命,批判罪恶集团的斗志,有以死劝谏,不畏逆鳞的名节,不愧“青天”“忠骨”。人才如果在教育界便不愧“圣贤”,在乡野边不愧“三老”之列,在山林便不愧“高士”的风骨。人才济济是得利于明君的圣治环境,李世民,宋仁宗的纳谏之风成为历史师表,那些谏官也成为历史遗爱。汉朝的盐铁会议,参加者有一批底层代表,这些人完全否定汉武帝的功劳,如此否定领袖的功批判领袖的环境怕唐宋,乃至今天都不能有的事。后来的党锢之祸,士人积极投身于攻击恶势力的斗争,即使列入党人也义无反顾,一些人因为党人里没有自己的名字觉得是种耻辱,纷纷投案说自己也是党人,如此团结,如此无畏也是后世不能有的,这就是人才的傲骨,是区别于奴性环境下的媚骨。
一个朝代所以被更替,其矛盾是内忧大于外患,人祸大于天灾,是上不仁,下不义导致。统治者一般只维护自己的集团利益,并非民众利益,民族前途,所以他们优先采取专政,集权,愚民等极端化控制环境,可惜这只是昙花一现的稳定,最终不是毁灭于内忧就是毁灭于外患。一个自由,开放的环境是国家做人民的公仆,做世界的师表,如此环境只有圣贤,没有流氓,只歌颂德行,不鼓吹名利,没有苦难,没有阶级斗争,一切在和平的秩序中实现真正的盛世。所以,任何的奴性教育都是民族的掘墓者,当下中西思想碰撞,价值观互相输入,更应该思考人才问题,和奴性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