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9-30
国庆节放假,现在在回家的大巴上。想了想,最近还是多多少少有点想说的吧,那就随手码下来了。
周三参加了个所谓座谈会,到会三方:校方“领导”(看下去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加这个符号了)、高顿的负责老师、我们学生代表。我一直觉得,我是一个愿意去接触各种各样类型人群的人,所以大言不惭,我感觉我碰到的奇葩还算多,但这次,我是真的被恶心到了。没错,恶心。故事讲到这里,我们先给高顿发朵小红花,让他们一边呆着,这次他们是我们要表扬的,至少在态度上能让他们赢得我们的尊重。所以先晾一边,集火怼一下学校。说起校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不论你们做为老师,还是所谓领导,对到场来是干嘛的你总得有所了解吧,你得对得起你会议桌上的C位,这样就不会问出“你们是什么专业”这种侮辱性的问题了。退一步讲,麻烦您下次拿张纸拿支笔,要是家里最近出了麻烦(比如老婆跟**跑了之类的…嗯哼…),那我下次帮您准备一份,淘宝包邮9.9不谢。那种恶俗的官气,那套复杂而又不合时宜的官话;强装的关心,冷漠的内心。具体发生了什么,知晓的人自然知道,不知道的我也并不想把这一桶污秽的水倒给你,我不想弄脏了你的生活。我只是心疼王一伊说的那句话:我们现在来参加所谓座谈会,反映问题,对我们来说已经晚了,我们已经大三了,很多事木已成舟。只能说,别让接下来的孩子再吃我们的亏了,仅此而已。这样一比,我似乎是幸运的,我多了一年gap year,不要脸的偷偷乐一下。想起了魏鑫华的手机壳:This school ruined my life。我在这里对当时我的嗤之以鼻表示抱歉。当然,最后散会的时候我对高顿和学校的老师都说了声谢谢。前者是出于发自内心的感谢,后者是出于我父母给我的家教。但至少我有一点收获:他们就是我以后不愿意也不愿意接触的人。希望我的愿望成真。我是个很少发火的人,所以了解我的人能感受到我的怒火。
那天晚上我跟我爸通了电话。真的印证了那句话,男生一岁觉得爸爸是超人,十一岁觉得他是傻*,二十一岁觉得他好多东西让你去学习。我庆幸我在二十岁之前就明白了这个道理。至少那天跟他聊完,我发现,我的待人处事,还有很多路要走。珍重。
换个话题,说点好的东西吧。窦文涛好久没有出新节目了。这次时隔半年的《锵锵行天下》,不负众望的,依旧是豆瓣榜单上的9+级别霸主。看了第一期,又找回来当时爱上他节目的感觉。我也更加理解了为什么会有人在知乎上评论说,窦文涛是知识分子中一位优雅的流氓:他对于尺度的把握,恰到好处。无论是嘉宾之间的交流,还是对节目内容本身的探讨,亦或是这次《行天下》对于异域文明的解读。他谈论男女之事,能让你觉得雅而不俗;调侃阶级社会的黑色,能描述的新奇而又有趣。而适时的嘉宾又能补充上现今生活中,许多你并不知晓的有趣的B面,暂时忘记你天天都去面对,而又烦躁A面。窦总是能神奇的把握住我内心中那最好奇的点,那个想得到答案却又不敢言表的问题,也是每个人心里都会存在的所谓窥私欲。所以,当他能如此懂我的把我的所想所求,以主动的姿态告诉我,你也就不难理解我为什么会爱上他的节目了。或换言之,看他的节目,能得到别处得不到的舒适感。
最近在看蒋方舟的新书《东京一年》。老实交代,我是没看过她的成名作《正在发育》,哪怕是片段,但对其的评价我略有耳闻,其中永远充斥着对其尺度之大的批判。与其说她是不懂规则的讲故事,我更愿意说她只是在直接表达一些我们想到而又不敢说的想法(插一句,怪不得窦文涛老喜欢请蒋方舟去做嘉宾,俩人还真的有点相似之处)。但我从《东京一年》中,也略微领略到了她的叙事风格,特别是描述的大背景是日本这样一个特别的民族。我们不得不去赞扬他们的优,但也有足够的理由狠狠的唾弃他们的劣。这种感觉填满了这本书的字里行。我是不了解日本这个国家的,也不了解他们民族,无论是所谓人尽皆知的“特产电影”,还是二次元,再到领先世界的尖端科技,我都只存有一个朦胧的概念,所以这次也算是让我真的正面接触了这个社会。但读后感,就让我真的读完了之后再谈吧,因为我在这里想说的是蒋方舟。机缘巧合,我又在期间听了她的一个演讲,但并不是那个霸屏朋友圈一时的《讨好型人格》。年少成名的她,必定存在与我们思想不一样之处。她谈到了爱情,多么吸睛的主题对吧。映射到书中,也有类似话题的讨论,一言以蔽之:男女爱情是一种被高估的人类关系。是不是感觉单独拎出来很标题党?是。但用她在作家们中间算是质朴的语言表达后,我感觉,嗯,有点道理…细节就不多赘述了,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欢迎讨论。
还有就是这一个月里,我两个很亲近的朋友分别出国了:英国的利物浦和葡萄牙的科英布拉。细细算了一下,我们接下来几年能碰的到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曾想到,小小20岁,刚开始的青春就已经被这个世界扯出了厚度。
好了,这篇文章的ending是:大巴到站了,我回家了;原来我们学校有这么多老乡,我之前一无所知。
大家国庆快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