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廿昔年
很好,今天早上是被吓醒的,后来怎么也睡不着了,现在还惊吓着。
又梦见“危世”了,梦到那可怕的丧尸,虽然之前也有梦到过,但我那是看了一些电影的情况下,至于这次我猜想可能是因为我昨天看了一些小说还有文段里一些“骷髅”图片的缘故。
先是大晚上的下雨,天象异变,然后半边天的乌云从北边退来,阴暗危压地从头顶向南方离去。
乌云里若隐若现一颗离地球很近很大的另一颗蓝色星球,那颗星球很快又被云层遮住看不见了。
看向不远处的西山发现,月亮比以往小得太多,光很淡,而且还是一弯残月。在残月的旁边,有一个长得和它一样的很小很小的月牙,那应该是另一颗什么星星。
目光移回继续看头顶,那颗蓝色星球早已不见,现在出现的是一个类似飞碟的气流云层,在漆黑的夜里无比明亮,而且还在移动。
我看着那从没见过的美丽景象就拿出手机来拍照,却从未联想到那是大难来时的预警。
因为当时挺晚的了,家人在看电视。而且我们那里在梦里面也变成了旅游小镇。
雨早已停了,小镇里灯火辉煌,我就拿着手机跑出去去追那个云层,想找更好的角度位置给它拍照。
在路上发现好多人和我一样,抬头看天以及拿手机拍照。但是此时我却在手机上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条紧急新闻。
是关于地球外部大气层气流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异常……
我新闻没看完就看见那个飞碟形状的气流似乎压迫到了前方某处建筑,或者是由于视线原因看错了也不一定。
但是前方道路上突然出现交通事故,几辆车撞在了一起,还有人从那边慌乱跑过来我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站在街上看着前方发生的一切不知所措,在我还在呆愣之时,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个来我们城镇旅游的外国友人小哥哥。
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我快跑!
但是我还在迷迷糊糊,他就拉住我跑进一家有院门的农家乐里面,这个时候也有十几个人往那跑。看门那个大叔让我们跑快点,在院门即将关闭那一刻我们跑进去了,随之而来的后面还有几个疯了似的人。
其中一个疯了似的胳膊流血的人,这时突然抓住了大叔锁门的手,大叔惊慌之中把门锁上,我回头看时,发现大叔神色不好。
小哥哥看了一眼那边后,拉着我加快步伐跑,我也不住回头看,只看到那个大叔在疯狂地逮人就咬,被抓到咬到的人也变成了那个样子。
有人意欲反抗,但是反抗无果,因为那些疯了似的人不知疼痛,反抗之人也都变成了那样。
小哥哥拉我从院墙爬出去,躲到一个砖厂,在那我们遇到了另一个来这里旅游的外国友人乔安娜。
我们三个人找到一辆车,把车厢里一些砖搬开后,用外层的一些堆砌的砖作掩护躲了进去。
这时外面很吵闹,好像有几个人往这边跑,然后有人跳上了车把车开走了,我们从车厢下来时发现车子停到了一个湖边。
湖边有好多人在等渡船,因为我们所在的这边岸,那些疯人太多。
在我们焦急等船之余,外国友人小哥哥告诉我们,那些疯了的人们是突然间变疯狂的,而且他那个时候把新闻看完了,说的是这些人中了一种大气层气流突变带来的病毒。
不过那些带有病毒的气流正在慢慢消退,病毒暂时不会直接通过被污染的空气传播了。现在主要是通过原先感染病毒的人,去咬伤抓伤健康正常的人才能传播。感染病毒的人神志全失,破坏力极强,有些被感染的纵然身死也能活动,状况很是可怖。
谈话间,我们知道了乔安娜的身份,其实她是一个科学家之女。在此之前,她父亲推测过一些事情,做了一些措施以及研发了一些相关产品,不过在当时却被其他几位科学家否决了。他的坚持暂且作罢,不过他把其中一些产品给了乔安娜随身携带。
当然,我们在岸边等船的时候认识了另一个小姐姐,邱雪梅。
那些疯了似的人像行尸走肉不知疼痛,也在各位的聊天中有了一个名称“丧尸”。
在丧尸不断离我们所在的等船岸边越来越近的情况下,我们四个人决定相互扶持、互帮互助组成一个小团体。
除了我们小团体之外,其实已经有好多人私下里组成了护卫小团体。
在那个时候,我听到一位中年男子说∶“真希望这一切都是一个梦。”
另一个男子回答他∶“那你掐一下自己或者痛虐自己,如果是梦说不定你会醒。”
那个男子真的掐了一下自己,没醒,他就在那号啕大哭起来。
我听那人这么说也掐了一下自己,不过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疼痛,当然也没醒。
离我们上船还有很久 这时乔安娜突然说∶“等会我把这个枚戒指丢湖里面,会出现一个能供四人抓握承载的小型飞行器,大家见机尽快抓住。”
但她不小心从她腰间的小袋子里面多掏出来一枚戒指,她的举动被她旁边一个女孩子看见了。她看了那个女孩子一眼,看她可怜,她心里面挣扎了一下就把那枚戒指给了女孩,她另外拿了一枚出来。
乔安娜告诉女孩可以利用此物保命,同时她也感慨没想到要用到这样的东西,而且她给了女孩子以后,自己也只剩下这一枚了。
她把戒指丢湖里面,没多久旋转飞起一个上面是螺旋桨,下面是供握手的飞行器。我们见机迅速抓住握手,飞行器载我们飞到湖中心时才发现邱雪梅没上来,而且那边不远处丧尸就要逼近了。
我们三人看着那趁机上来的另一个外国友人男子也不好叫他下去,可是乔安娜不太会操纵这个螺旋桨飞行器掉转回头。这时我们也被停在湖中心的一艘游船拦住,只能停落船上。
在我们松开飞行器握手那一刻,飞行器重新变回了戒指。
我们希望乔安娜能过去救邱雪梅,但无可奈何的是戒指化飞行器一旦停止,就要再等半小时才能重新变成飞行器。我们不得不请求开船那人帮忙,快点把对岸的人接过来。
其实这个湖也是供旅游的。管事的安排开船那人,他见我们过来了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让我们把飞行器戒指交上才能轮到邱雪梅上船,不然她只能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后上船。
乔安娜思考了一会儿,看着对面的紧张态势只能把飞行器戒指交上。管事那人拿着东看西看似乎觉得发现了宝物,并且他看上去也不想还回来。当然他没有食言,他把邱雪梅接过来了。
就在邱雪梅那一波人上船后,剩下那些等船的人都给后面来的丧尸咬了,邱雪梅那一波人好险。
因为两岸都不一定安全,我们虽然到了这边岸边,但是湖中心也有几艘游船,上面是得救的人。剩下的一些人船上装不下,也只能放在这边岸边,一些人一靠岸就逃命去了。
我们几人坐在湖岸边的竹丛下面,希望着那些游船还能有我们的位置,不过很遗憾真的没有。
我们坐在那的时候,看到很多老人家慢慢地走向湖水深处,因为那些老人家知道自己很难逃命,他们不想连累家人。还有的老人把上船的资格留给了自己的后辈,毅然决然又恋恋不舍拥抱家人后游向湖中心,沉下去……
看到这一幕,那些可怜的老人家。我想到了早已离世的爷爷,忍不住泪目,即使将要离世也还是心中牵念着自己的后辈与家人。
在我还沉浸伤感之时,从岸边离去的一个胖男人慌张从斜坡上跑了回来。我们回过头去看他,只见他额头有些血污,大家以为他被咬了,所以都慌忙避开。
没想到他从我们身边跑过去了,沿着岸边跑向别处,边跑边说∶“别以为这里就安全,哪都不安全!你们不跑,等会儿就等着那些东西咬着你们嗷嗷叫!”
他话音刚落不久,斜坡上真的有好多人跑下来,这些都是刚才离开岸边逃命没多久的人,现在被丧尸追回来了。
有的在逃跑中摔倒了被咬,有些跑不过丧尸被咬被抓,但是很快的他们就感觉不到疼痛了,接着他们就去咬去抓正常人。
岸边会游泳的人游向湖里面,因为丧尸不会游泳,只会沉下去浮不起来,有些不会游泳的只能跑,但是几乎跑不掉的。
乔安娜口袋里还有几颗她父亲研制出来的药物,她给我和邱雪梅一人一颗让我们吞掉,至于那个外国友人小哥哥还有趁机搭乘我们螺旋桨飞行器的男子现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所以没有给他们。
乔安娜给的药物,人吃了可以立马隐去人类的生气,变得和花草树木的气息一样。那些丧尸咬人抓人主要是因为人类还有其他动物的独特生气吸引它们。对于花草树木,它们没半点兴趣。
所以我们吃了药物后站在竹丛边,它们就把我们当成了竹子,去追其他人了。等它们慢慢消散后我们也要马上离开这里,因为这些药物还在实验阶段,药效只有一个小时,所以剩下的时间我们要逃命。
在我离开岸边的那一刻,我回头看到的是阴暗的天空下,湖里面挣扎的一些体力不支的人类,岸上尚在零零散散逃跑的人类还有追去的丧尸,地上花草丛间的鲜血、人们时不时传出的短暂凄厉的哀嚎……
后来的我就在这样的状态下醒来,醒了之后惊魂未定,内心想法颇多再也无法入眠。
廿昔年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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