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没有经历过的,没有日更的这些天,都让我一一品尝过了。
过年前两天,我们已经回了乡下老家,看着外公每天颤巍巍的步伐,妈妈每天苍白的脸颊,我以为已经是最坏的结果。
可惜,命运会让每一个人措手不及。
过年前两天,妈妈脸色越发苍白,耳朵时有耳鸣,爸爸知道她的贫血又非常严重,所以决定带她到医院输血。
带妈妈到医院就是一个非常大的难题。这么多年,我终于见识到了她的固执。自己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就是不愿意起身去车上,外婆和小孩都在一旁着急的劝她,她却坐在那里哭了起来。
回来半个月,我第一次看到她哭。她哭命运的不公,她哭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生病,她哭以为做完放化疗就能恢复,没想到一轮一轮的还要继续闯关打怪。
最终在我们的劝说下,妈妈心情沮丧地坐上去医院的车。到了医院,情况更加不容乐观,血库告急,除了手术台上开出来的抢救单,其余用血一律没戏。医生叫我和爸爸一起去中心血站献血,献多少,妈妈就能用多少。
第二天六点多,我和孩子就踏上献血的路程。司机把我送到楼下,我和小孩吃了米粉,就和爸爸一起去血站。爸爸有高血压,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输血。还好我的身体一直很健康,血型也和妈妈匹配,妈妈成功输入400ml血液。
二娘买不到下午成都回来的车票,第二天,二娘和保保一起回来,保保又献了400ml血,幸运的是也和妈妈的血型匹配。这一次,妈妈的800ml配额终于够了。
二十九,我们终于出院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