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逸眼里,此刻的连清像某个待命名的行星,孤独地漂浮在宇宙中,孤独地等待他的天文学家。他就是那个用望远镜第一个发现他孤独的人,拥有给他命名的权利。连逸好像稍微理解了一丁点爱的含义,比如说这个样子的连清问他要命,他考虑考虑大概是会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