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躺着说点什么 又沉默双手垫在脑袋后几年后房间只变作一场年轮的别离灯光会倾听新的低语我疑惑的是如果命运早已经书写在羊皮卷上那么为何不能窥见这一生的迷离好让我清醒地经历必然的劫难不至于在慌乱中死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