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打电话
要一双塑胶手套
我已知晓年迈的白发
又要打捆好被褥
远行
在陌生凄冷的工地
重操那把熟悉的抹子
父亲是一个地道农民
为了生计总在农忙空隙
在粉刷领域打拼
二十多年
终于熬成了
两鬓秋霜 满脸沟壑
如今的父亲
藏着六十二年的岁月风雨
顶着前列腺的疼痛
还时常倔犟地要远行
每每看到他扛着行囊
远去的背影
我总是忍不住
双眼沁满了泪水……
父亲打电话
要一双塑胶手套
我已知晓年迈的白发
又要打捆好被褥
远行
在陌生凄冷的工地
重操那把熟悉的抹子
父亲是一个地道农民
为了生计总在农忙空隙
在粉刷领域打拼
二十多年
终于熬成了
两鬓秋霜 满脸沟壑
如今的父亲
藏着六十二年的岁月风雨
顶着前列腺的疼痛
还时常倔犟地要远行
每每看到他扛着行囊
远去的背影
我总是忍不住
双眼沁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