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留京过年,混沌七天。非大鱼大肉,也没有过多的探亲访友,反倒还病了一小场,心中思绪一二。
女儿胆子小,最怕的就是鞭炮声,为此大年二十九去买了点烟花。转过天大年三十儿晚上,老中少一家人,没有过多花哨的菜品。一条鱼,一只鸡,一盘虾,三俩青菜一壶老酒组成了这一年最期盼的一顿大餐。说到期盼,不是菜肴的色香味道,实则是一家人此刻的心情。一年中也许只有这一天,一家人都能够彻底放松下来,不用去想明天是否雾霾天不能带孩子出去遛弯。外面鞭炮声不断,我惊奇的发现女儿竟然不再害怕鞭炮的声响,而是举起她的小水杯不停的跟每一个人干杯。
过年期间没怎么给朋友同事拜年,倒是年前一周忙着与各个生意伙伴聚会商谈。只有儿时的一两个伙伴在三十儿晚上通了电话,也只是寥寥数语。不禁感慨,不是年变味儿了,而是人与人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突然觉得过年其实是在疗伤,以至于把自己家中的一亩三分当做了世外桃源,不愿意跟任何人过多的分享自己的这一份短暂的宁静。
一转眼女儿两岁多了,跟老婆做了一个约定。每周必须推掉一些应酬,保证两天陪孩子吃饭,游戏,给她讲故事。因为一转眼她就会三岁,就会不让你抱,不让你亲近。我在反思一年到头在忙什么,忙着事业?忙着挣钱?忙着争取向往的生活方式?
三百多年前,有个叫梅累的赌徒难倒了当时著名的数学家帕斯卡。三年后另一位数学及物理学家惠更斯写成了《论机会游戏的计算》,这也就是最早的概率论著作。我把它理解为得到的越多就失去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