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雍伟请客,下午六点多出校门,近菜根香灯光从里射出,感觉这就是所谓的辉光四溢吧。
里面坐着的三家人,雍伟女人工资进了四档,平大夫工资三档,漫谈着评选的事,都在自豪中度过,我觉得那都是别一世界的事,然而得附和着热点,桌上摆放的都是老人女人的所爱,男人却支应着说爱吃肉,排骨啃一块就不再想吃第二块了,不是吃的食物不软烂,晚上了都怕消化不了,脸上肉皮贴着撕扯开肉左右晃荡,记忆中只剩下手里带着碎肉的棒骨。
他说着从迪拜游玩来的感受,说着迁徙到南方过冬的打算;她说着工资提档的经历,说着要退休的事,说着女儿的懂事,对女婿的要求,我不是个哑巴,但我说不出话,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本想是个善聊闲侃的人,此时出奇地君子相,女人也装着像个淑女,像个娴静的专心致志地听讲的小学生
他说:迪拜这地方,一生不能不去,但去了之后再也不想再去。她说:如同故宫,进了皇宫,去一次就够了,那是别人的世界,
原来我们有同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