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次日清晨,孟初棠和孟卿然早早便离开了驸马府,议政的议政,去国子监的去国子监。一瞬间,殿内便只剩下了傅淮安和裴楚钰。他施施然从隔间走了出来,在他的床前站定,眼中满是高傲与挑衅。“驸马,明人不说暗话,昨晚其实你都听到了吧?”“其实也不止昨晚哦,初棠姐姐很喜欢我的身体,每一晚都要来我这,要了足足十几次。”“噢对了,你还不知道吧,你受伤的这段时间,初棠姐姐和郡主殿下送到你这里的东西,其实都是我挑剩下不要的,就连你养身体用的那些药我一句不舒服,她们也全都先送到了我那边。裴楚钰,你看你有多失败啊,你的妻子,你的女儿心中的第一位全都是我呢。”傅淮...
书名:《孤月伴星眠》
主配角:裴楚钰孟初棠傅淮安
作者:梧桐树
推荐指数: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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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裴楚钰被带到傅淮安的宫殿时,尚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见他前来,母女二人脸上满是无奈与不解,“阿钰,淮安什么都没做,你为何要对他下如此狠手?”
“是啊父亲,你知不知道蛊毒是会要人命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蛊毒?
裴楚钰愣了片刻,视线落在床榻上面露得意的傅淮安身上时,才彻底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心中刺痛,脸上却神色未变,“孟初棠,孟卿然,我未曾做过这种事。”
说来也是可笑,裴楚钰穿来这个世界十年,去过最远的地方也未曾离开过京城,后来与孟初棠成亲,又在她被新帝封为长公主后成了驸马,便被困在了这高高的城中。
可如今傅淮安说自己中了蛊毒,是他下的,孟初棠和孟卿然竟都未察觉到异常,对此深信不疑,却全然未曾想过,被困在驸马府中的他,又是从何处得来的蛊毒。
偏偏孟初棠此刻满心都是要尽快给傅淮安解毒,哪还有心思思考其中的不合理之处,听到他的否认也不过是直接忽略,一心只顾劝解他。
“阿钰,本宫不想追究责任,本宫也不忍心责罚你,但无论你因何对淮安不满,他都是无辜之人。”
“太医说了,此毒唯有下毒之人的血可解,既然是你下的,那你便取一点血来解了淮安的毒,此事便作罢,好不好?”
裴楚钰手心微微颤抖,摇了摇头,他未曾做过的事,凭什么要他牺牲自己?
“不论你们信与不信,我未曾给他下过毒!”
看着眼中满是对自己不信任的孟初棠和孟卿然,他心中疼得厉害,实在不愿与她们过多纠缠,径直转身离开。
察觉到他的意图,孟卿然顿时急了,拉了拉孟初棠的袖子,“母亲,绝不能让父亲离开!不然淮安哥哥会没命的!”
显然孟初棠也是这般想法。
眼见他要走,孟初棠一挥手,穿戴兵甲佩剑的侍卫立刻上前,将他阻拦在了殿中。
“驸马,得罪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心脏仿佛被一根细绳拧住,紧紧缠绕,令他感到窒息般的闷痛。
“孟初棠,孟卿然,你们意欲何为?!”
仍旧坐在上首的孟初棠几乎要被他眼中的悲伤淹没,她闭了闭眼睛,不敢去看他,只能让侍卫和孟卿然一同压制住他。
“阿钰,你乖一点,人命关天。”
说完,一声令下,便有太医拿着匕首前来取血。
“我说过他体内的蛊毒不是我下的,真的与我无关!”
他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无法挣脱,而更让他绝望的是,察觉到他的反抗后,他的女儿孟卿然立马将他压得更紧,催促着太医道:“太医,快些取血!”
锋利的匕首划过他的手腕,孟卿然小小的身子压在他的手臂之上,让他的手无法挣脱。
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只剩下一片深渊和无尽的痛苦,那一刻疼痛的恍惚,让他莫名想起往昔。
想起那时正值夺嫡,朝局动荡,一直默默无闻却又辅助当今圣上杀出重围的孟初棠成了其他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派来刺杀她的刺客一波接着一波,惊险时刻从不稀缺。
在最为关键的时刻,他为她挡下了那致命一剑,鲜血流了满地,当场昏厥过去。
后来听闻,从不信神佛的她,却跪在佛像前卑微祈求神佛庇佑,磕了足足三天三夜,只为求她心爱的人醒来。
得知他醒来后,她欣喜若狂,情绪彻底失控,抱着他一边哭一边吻他,“阿钰,我孟初棠对天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让你受哪怕一丁点伤。”
她一直都将那句话践行得很好,女儿孟卿然在她的言传身教之下,从出生起的口头禅便是:“我要保护父亲,绝不会让父亲受一丁点的伤”。
可如今,为了一个傅淮安,她们全都食言了。
取完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裴楚钰都将自己关在府邸里,谁都不见。
孟初棠和孟卿然送了无数种礼物,最后却连他的院门都未能**。
起初她们还很有耐心,在门外不吃不喝守了三天三夜,可他仍旧不肯将门打开,孟初棠急了,有些话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
“阿钰,开开门好不好,下毒的是你,生气的也是你,错的本就是你,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你是不是想急死本宫。”
话音刚落,院门终于被打开,母女二人眼中刚刚升起惊喜,就被殿内他的面无表情击碎。
他看着门前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忽然哂笑出声,“是,我错了,大错特错。”
我就不该在穿书后选择救你,不该爱上你,娶了你,也不该和你生下女儿!
一句话,将两人的责怪堵在了喉咙里,见他明显心中仍有怨气,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无奈叹了口气,再次换成了轻声细语地哄劝。
“阿钰,本宫知晓让你取血伤了你的心,可毕竟人命关天,本宫和卿然也是无可奈何,更何况本宫不是也道歉了吗,你莫要生气了好不好。”
“父亲,卿然错了,卿然不该逼迫父亲取血,可是父亲,淮安哥哥是无辜的,儿臣和母亲总不能看着淮安哥哥去死,父亲,您别生气了。”
劝慰道歉的话一句接一句,裴楚钰转身直接进了殿内,对于她们仍旧认定是他下毒害了傅淮安这件事没有丝毫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