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知了、知了、、、、、、”的声音惊动了我臂膀上歇息的鸟儿,不免也令我留意了起来,能发出这般声响的东西不知是怎样的庞然大物!!!在我的腰间没有感受到,臂膀上吗?这有些令树恐慌啊!
“知了——知了————”我感受着这声音的源头。咦!!今天也没有被雷霹到呀,这么小的虫子能发出这般声响??我也是大吃一惊,吓掉了我几片树叶。
薄到透明翅膀,额头饱满发亮,眼睛突出在额头前,腹部还有一块秋天落叶色的盖子,不知道它们的嘴巴在哪里——直到后来它们开始咬我,才弄明白那细长的、藏在头下面的嘴巴是用来咬我用的。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它们炫耀自己的嗓门,并以此为荣。我却认为这是可耻的,或许在它们自己看来着像艺术一样高尚。但从一颗树的角度来看,这是不劳而获、是盗窃、或者说是强抢。当它们“唱”到口干舌燥的时候,就会抽出长长的嘴,刺穿我的皮肤,贪婪地吸着我的汁液、毫不留余地。
自作孽,不可活,还好上天有眼,这种叫做蝉的虫子活不了多久,在交配之后就活不了多久了。在他们产完卵后纷纷死去时,我感到一丝宽慰;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这些卵会在极短的时间内孵化,比蛋要快的多。它们这幼虫在阳光不在的时候偷偷地钻进大地,起初我天真地认为它们会自食其力,并不是这样。它们从幼虫开始就继承了这不劳而获、盗窃、强抢的精神。它们在根部吸食我的精华,在我沉睡时、发芽时、结果时、、、、、、、无休无止地、长达数年的;直到它们爬出地面,但是它们的后代无休无止。
“你们为什么要来偷取我的血液?”
“我们需要营养活下去啊!”
“可是你们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啊!”
“你汲取大地的营养也没有经过大地同意啊!”
“你们为什么不去吸取其他东西存活呢?”
“因为你们树木无法反抗!”
“既然无能为力,那我们只能大度一点吧”
“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树汁干枯。”
我是一棵大树,今后有了蝉的陪伴,代价是部分血液!
我开始陷入病态:开始用寂寞换来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