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又低头做针线了,二姐明白,母亲这样算是默许了,连忙问吃烟的父亲,一斤麦现在几角,其实二姐知道麦的价格,二姐只是想知道父亲的态度,惯例,只要父亲回答二姐关于麦的市价,那就意味着父亲同意买麦。至于缆多少斤,那就是二姐的事了,当然,二姐我不会多缆的,即便是多缆了一斤麦,那也不会乱花的,通常是给父亲买些水烟,还有余头的话,买些辣椒茄子,回家烤张白面饼子。那个时候,能吃顿辣椒炒茄子,也算不得多么奢侈,然而,我们也并不是想吃了就吃。一家吃个辣椒炒茄子,奥,对了,我们不叫辣椒炒茄子,那名字太洋气,感觉酸的很,我们都叫辣椒茄儿,
父亲把水烟瓶吸得咕噜咕噜的响,临完,把燃着的引火棍往灯盘内烟灰上一戳,没有戳灭,还在烧,似乎父亲并不是想戳灭,只是习惯那样,还在燃烧的引火棍火苗越来越长,棍确越来越短,二姐看着揪心生怕烧伤父亲的指头,,吸完了憋着气着
第二天我就上楼了,31层,我往下看,下面是黑油油的马路,好多车,一个接着一个,婷婷走走,走走婷婷,一个停了都横着停了,瓜怂,能过去确不走,等你妈✘了,军强过来了,问我骂谁呢,我说我骂车呢,明明头里没车,能过去,他确不过,军强嫌我管的宽不理我骂骂咧咧的走了,过不过更你有狗屁的关系呢,我说车背后有个女的,在草上睡觉呢,穿的白裙子,他立马回来了,笑咪咪的问,在哪呢,啊!在哪呢!
姐夫的事情,大姐和男人一样干活,我哭着走了。
同情姐姐,认识几个姐姐照顾姐姐,看见床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