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梦充满了一种情绪,是悔恨。
在老家新村的房子二楼,记忆是如此清晰,深橘红色的地板砖,父亲在房间里。
他有点笑意,是年轻的样子,算是精神。他与母亲相依为命。
梦里最可怕的是,母亲病了,像没有双腿一样行动不便。
母亲丢了,我到处找,似有“好心人”收留。
根据信息打了视频电话,对面却支支吾吾,我没有看到人,但是我确定母亲在那儿。迅速录屏、留证据、尽可能留更多信息,观察酒店。
梦境一转,母亲到家了。
父亲抱起来她。是我此生都没有见过的场景。
昏昏沉沉到了早上,又做了一个梦。
和姥姥姥爷、妈妈、舅舅姨妈、哥哥姐姐一大家子人去赶集。
市场上有很多宠物,哥哥喜欢了一下布偶猫。
我看到了兔子,央求妈妈给我买只兔子养。看兔子的时候,妈妈一伸手就被咬了。
伤口在出血。
我大惊失色,吵着要一小时内打狂犬疫苗。
与商家吵架,要求对方负责。
卖兔子的大爷掏出针管,在伤口附近注射。
据说还要打一针,我带妈妈去医院排队。
伤口好严重。
这个时候,场景变成了国外,像是中世纪,所有人在城堡前排队。
一名穿的像修女一样的护士走过来,看了看妈妈的伤口,说伤在胳膊上,这位是公主殿下,不知道我们可不可以打针,要请示女王。
我有点着急,都什么节骨眼了还管这个,坚持要打狂犬疫苗。
全程都很后悔,为什么说要养兔子。
梦醒了。还是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