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沿着台阶往回走,钻进茂密的核桃林,那一片山谷在身后消失不见了。
左大洋奸笑地问:“二位哥,呆会要不要一起去玩。”
我说:“我们先去叶子家拿球拍,然后来找你们。”
左大洋点点头说:“那我们在葡萄园等你们。”
平胖子疑惑地问:“在葡萄园干嘛。”
左大洋的奸笑还挂在脸上:“摘桑子吃。”
平胖子撇了一下嘴说:“那你们给我留点,别吃完了。”
左大洋拍拍胸脯说:“没问题,你们早点来。”
道别后,两队人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平胖子和叶子三人,原路返回,经过球室门口,走上叶子妈妈回家的那条路。
下了一个小坡,坡旁的水沟里,种着那株部队最大的白桑椹树。一颗颗白如玉石的桑椹挂在枝头,诱惑着我们。
我抬头说:“可以找人摘这个了。”
平胖子点点头:“哪天让我老爹找几个战士爬上去摇。”
叶子也盯着些嫩白的,令人垂涎欲滴的小家伙,一脸憧憬地说:“一定很好吃吧!”
我们下了坡,来到部队的大路上,沿着路朝北走。
大概五分钟后,我们来到招待所大门口。
大铁门是关着的,只有人行通道开着。
我们推开那扇嘎吱作响的小铁门,钻进去。
招待所很安静,门口的停车场没有一辆车。
叶子带路,我们走进第一栋房子里。
刚走上楼梯,就看见202房间。
叶子敲了敲门,叶子妈妈打开门,看看我们,热情地说:“看完了呀。”说完,就招呼我们进去。
我和平胖子拘谨地坐在双人沙发上,一动不动。
叶子摊在单人沙发上,一条腿翘在沙发扶手上,有气无力地说:“妈妈,你不知道那个地方,太危险了,我差点从围墙上掉下去。而且,那里很臭,超级臭。”
我和平胖子轮番向叶子妈妈讲述当时的情景。
叶子妈妈坐在我们正对面的椅子上,微笑地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