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利是在一个冬天醒来的,世界是白色的。
那是那一年的第一场雪,连续下了七天。
熊大利醒来,雪便停了。
没有道理,世界上许多事都解释不明白。
熊大利看着太阳,恍惚间以为是一张大饼。
“咕噜——”
熊大利是饿了,要不然那么温暖的太阳怎么会成了大饼,这“大饼”可吃不得,会把牙齿烫没的。
熊大利不停地走着,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周围是白茫茫的雪原 。
方向在此处失去了存在。
无论是停下,或是行走,都像是在原地。
一成不变的白色,在眼底延伸向未知。
熊大利像是一个外来者,与这里格格不入。
白,是寂静的,是停留。
这里,是永恒的当下。
“走吧,总会有点不同的。”
熊大利说。
“我,或许就是不同的吧。”
熊大利自言自语。
“饿了,找点东西来吃。”
于是,熊大利向远方走去,一直走着,会遇到什么呢,那又是一个故事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