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吃完饭回来路上一个人看夕阳,叫陈酒蛋出来看,和她微信聊聊夏日的傍晚。我截了一张我们聊天记录:
配文我写:女流氓与女文青。
有一晚我睡不着了。想起小时候经历的一件搞笑的事情。说是性启蒙吧,也不算是,毕竟一年级的我坚定自己是哪个垃圾场里捡回来的,哪懂男女凑合之事。
那时候我还在雷州三中教师公寓那住着,一帮教师的子女们大家组成团伙一块玩。还没被家人拽去珠海。孩童时期的奔波,往往都是大人的决定,永远被动地屈服着。
我在教师大院的小伙伴们无一例外全部失联。又很语病的是除了半年前终于被住在上楼的澎锡哥哥找到,大二暑假还偷偷跑去他家玩了三天。
教师大院有个年龄比我大一岁的小女孩,我忘记她叫什么了,她在我们孩子堆中很特别,因为她家人都不是老师,但是就住在我们那一块。叫她Y吧。野蛮有时毫不讲理的Y,我们是不打不相识。
那段时间我经常和她一起玩。
Y有两个哥哥。家住在一栋楼,是他们家建起来的,不是我们教师住的单元楼。共四层,一楼住着她爸妈,和他们家养的猪。二楼她大哥哥二哥哥,三楼租给雷州三中一位女学生,四楼是楼顶,楼顶有个小隔间,他们喜欢上四楼吃饭。大哥哥后来结婚了就住在三楼,女学生走了,装修装修,就成她大哥哥的婚房。
至于Y睡在哪里有没有自己的房间,很奇怪,我去了她家那么多次,竟然不知道。
有一次装修三楼给他哥哥做婚房,我和Y都不小心被蓝绿色的漆沾了一后脑勺,我不该养成背靠着任何物件和别人说话。最后是用火水才洗干净了。
蓝绿色油漆和火水还没到之前,三楼的女学生刚走,木门还是是浅蓝色的。大哥哥经常带着他高中同班同学,一个我记得大家叫她阿丽的皮肤光滑丹凤眼的黑长直马尾姐姐回家。
有一天中午,Y带我悄悄去三楼。也没说什么,俩人蹑手蹑脚爬上去,隔着那浅蓝色木门的缝隙看进去,看到Y大哥哥抱着阿丽在床上,我第一次见到阿丽是披着头发的。我们惊呆了盯着看,也太不幸运那会可能他们刚刚结束不久,正抱着彼此盖着被子畅谈未来呢,阿丽身上早穿回内衣了,黑色的文胸,那天中午阳光穿透窗帘散进屋,她白到发光。
我们俩实在是看着太投入,就看着一对年轻人抱着说甜蜜悄悄话,也就Y大哥瘦叽叽的黄胸膛和阿丽白粉的裹进黑文胸的乳房。我那时候不能想像他们在做什么,就觉得一切都是新奇的。眼睁睁看到Y哥哥发现缝里有黑眼睛眨巴眨巴,愤而起身掀开被子身上就穿着内裤跑过来猛地打开门了,我们俩还不走,呆住了,保持着撅着腚往门缝里看的姿势。
直到Y哥哥严厉地问我们你们蹲在那要干嘛我们才悻悻走下楼...
下楼后两人一言不发。跑去Y邻居后院玩泥巴,突然对方笑了一下就开始两人捂着嘴继续看着对方笑,也不知道笑啥。
我为此好长时间不敢去她家,去了也是在他大哥哥不在的时候。
我写到这里就想笑。现在长大了就算是看完别人的做爱全程也不会六神无主到这般摸样。
后来木门刷了蓝绿色的漆,后来换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