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飞鸟便是指无所依归的人,已经体现出作者关怀悲悯了。一个隐秘,肮脏,卑贱的台北公园,掩护着这些被排斥的青少年与边缘。这个公园他们聚集的世界,记录的他们的悲欢离合。
龙凤是第一部分中最悲惨,也是最真切动人的故事。龙凤的故事有一种玉卿嫂里庆生的影子。
阿青阿龙孩子弟娃
前面牢笼以及后面的记者出现都是群体所出现的一些外在的威胁,他们不合法,他们不道德,肮脏,捣乱与欺侮。
傅老爷子保释
安乐乡建成,新旧相遇,老一辈的小生感叹追忆韶华,唏嘘不已。新客人。有家室地位,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敢去公园,他们便来了这安乐乡。壁画作用:暗含原始的生命力量,对原有公园聚落的一种迷恋。
吴敏故事。父赌母乱。他张先生,恋家,清洁,顺从,迎合,一种潜在的受虐倾向。并称呼他在张先生家有一种安全感。年长张先生,能填补他的缺少父亲情感。第三部(章)安乐乡给出答案,吴敏他是可怜张先生,因为张先生有一次搂住他哭了起来。
读白先勇的孽子,一窥台湾边缘人群的生活。他们的游离心酸生同时能感知他们的善良与冷暖。
小玉是最爱钓鱼的人,厨师活,一技之长,飞去日本,与父亲团圆。
老爷子
傅老爷子的出现,弥补了李青的父爱。(傅老爷子和李青父亲同属军旅出生。后代是同志,他们的尊严和道德不容许人们践踏。)
同时保卫者也是忏悔者。忏悔的同时,他在福利院行善积德,阿凤,天赐,他失去了儿子,一种弥补。保卫呵护了这类群体,填补自己丧子的悲痛。
他充当保护伞,为他们撑腰,精神上经济上撑腰,他晚景凄凉,最终死亡,与子同葬,他是这些飞鸟们的仰望德高望重的支柱,同时又是上一代彻底坍塌衰退旧的反思忏悔。
傅老爷子死了,群体还是成为无所依归的飞鸟。
读完,父亲与儿子的层面是断的。父亲与儿子的关系是紧张的。
父亲在孩子成长中是缺乏的。母亲沦为妓女,吸毒的家庭关系不融洽,这些个飞鸟童年是悲惨的。
父权中心及社会以及伦理上人类学,文化学心理学上文化学的父子关系 《孽子》第一次深入地理中国的亲子关系,并且把这关系从家庭扩展到社会,把父辈形象提升至父权象征层次。
白纷纷地跪拜下去,第一部分结束,送妈妈骨灰回去,第二份结束所有孽子为傅姥爷子送葬,经过送葬,恢复为人字的身份。他们被赶出家庭,再回到社会,经过两次仪式,他们恢复了他们自己为人的身份。
“孽是不可理喻”,无法根除,无法避免 前世命定的东西。母亲与母子握手,两个人一种认同,升华为人的命运。
白写作目的,是同情,为他们说话发声。我觉得他们是人,要恢复他们人的身份。放大同情以及悲悯的书籍。人物虚构,多方拼凑。
白像一个观察者,聚焦了这一类人群,为我们讲述了他们这个世界里的辛酸,爱恨纠葛,冷暖悲戚,但是他们的人性的善良与追寻,依旧存在。 死亡主题,同情悲悯,自身敏感,“我姐姐使我恢复人性中产生同情心那一面” 《台北人》主体多半疯痴,残疾,自毁,爱情毁灭性。注意:同样可以体现在《孽子》龙子上,按作者的话说就是人的本性里有一种pass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