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
主角配角:北辰砚林思棠
作者:余越越
简介:北凉王朝。稀疏雨点落入池塘中,水面上泛起了涟漪,清风拂来,吹动林思棠的衣袖。她撑着油纸伞,看着眼前郎艳独绝的男子。是她的未婚夫,此时却满脸痛苦、悲戚的望着她。因为就在昨日,皇上下旨,将她赐予了青州北王府嫡次子为妻。林思棠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姜玄祁,“这是当年信物,归还于君,此后,男婚女嫁,生死…各不相干。”“思棠。”姜玄祁颤抖着手,接过那块玉佩。林思棠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二人青梅竹马,玉台纱障,曾是所有人眼中的金童玉女。可圣旨已下,牵系着他们两族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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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王府内,飞檐青瓦的廊檐下挂着的那些灵巧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散发着柔和的光亮,游廊曲折悠长,仿佛看不到尽头一般,透着一种别样的古朴韵味。
玄翼刚从往青州王府传信的地方回来,还没来得及歇一歇呢,便听下人前来禀报,说是有人寻他。
“来人是个姑娘,说是……林府大姑娘的丫鬟,有要事见您呢。”下人恭恭敬敬地说道,把来人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
玄翼那冷峻的面容微微皱了皱,心里想着,这林府大姑娘是谁呀,自己之前都没怎么听过这个称呼呢,而且如今因为这赐婚的事儿,对这个所谓的林府大姑娘,心里头还挺不喜欢的,不过既然人家丫鬟说有要事,那还是见见吧,于是说道:“将人带过来吧。”
不一会儿,知秋就被下人带着来到了偏厅,玄翼坐在圈椅上,那神情冷漠得很,连个眼神都不曾给知秋,就好像眼前根本没这个人似的,那架子端得十足呀。
“在下奉命行事,你家姑娘若有怨,还劳先忍着,等去了青州做了二少夫人,再来兴师问罪也不迟呀。”玄翼率先开口说道,那语气里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感觉,仿佛他们北王府这么做,别人就该乖乖接受一样呢。
知秋听了,先是怔了怔,旋即撇撇嘴,嗤笑了一声,说道:“原来阁下也知今日所行,上不得台面啊。”她这话可说得挺不客气的,心里想着,北王府的意图,竟然全都被姑娘给料中了,而这个玄翼,居然连装都不装一下,也太过分了呀,一点都不把她们姑娘放在眼里呢。
“不过,我家姑娘大气,亦感念北王府赫赫战功,身先士卒护北凉子民,不会将此等小事放在心上,所以今日来,并非兴师问罪,而是奉上十里红妆呀。”知秋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这话一出,可把玄翼给惊到了。
玄翼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第一次正眼看向知秋,满脸的惊讶,问道:“你说什么?”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呀,原本以为林府那边肯定会对这催妆要十里红妆的事儿特别不满呢,没想到这丫鬟居然说要奉上十里红妆,这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呀。
“奉上十里红妆啊,不是北王府二公子要求的吗?”知秋故意这么说道,那模样看着还挺无辜的呢,其实心里呀,正等着看玄翼的反应呢。
玄翼一时没有言语,皱着眉头,像是在思量知秋话中的真假呢,心里想着,玄策之前可说过,皇城这些权贵,最是奸险狡诈了,这会不会是有什么圈套呀,可得小心着点儿呢。
“你家姑娘不生气?”玄翼还是有些疑惑地蹙着眉问道,在他看来呀,正常情况下,哪家姑娘被这么下脸面,搞得这么丢人现眼的,那不得悲愤恼怒呀,可这林府大姑娘怎么就这么反常呢,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呀。
玄翼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林府大姑娘是个傻子呢,不然的话,林府为什么突然换人呀,肯定是舍不得那二姑娘,所以才把这个不受待见的大姑娘给推出来了呗,他这脑子里呀,已经开始一阵天马行空的胡乱猜测了,甚至都已经思量好了,要是这林府大姑娘真有什么问题,今夜就拼上性命,也要了结了她,省得给北王府找麻烦呢。
“我家姑娘大度,海纳百川呀。”知秋冷冷地回应道,那语气里透着一股对玄翼的不屑呢,心里想着,自家姑娘可比你们这些人有气度多了,才不会跟你们一般见识呢。
“这个是我家姑娘给你的。”知秋说着,把一封信递了过去,玄翼正心里琢磨着事儿呢,下意识地就接过信打开来看了。
待看完了信上所言,玄翼心里那些原本的想法立时就烟消云散了,那冷沉的嘴角忍不住**了几下,一脸的难以置信,又带着几分纠结的神情,心里想着,这林府大姑娘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呀,这信上的内容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确定,这是你家姑娘意思?”玄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又问了知秋一遍,想再确认一下呢。
知秋点点头,很肯定地说道:“当然呀,姑娘还有几句话,要奴婢带给阁下呢。”
“姑娘说,既然要嫁予北王二公子,那往后就都是一家人了,既是一家人,自然该一致对外,为自家谋利呀。”知秋把林思棠交代的话说了出来,那话语里透着一股别样的意味,好像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一样呢。
玄翼看看知秋,又看看手中的书信,久久都没有说话,心里头乱糟糟的,实在是今天回城之后,接收的信息量太大了,让他脑袋都有些转不过弯来了呀,这事儿是越来越复杂,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呢。
他心里想着,怪不得玄策说,皇城中的人,个个都是腹黑奸险的呢,先是这二少夫人从林府二姑娘换成了大姑娘,如今这劳什子大姑娘,不仅不生气,居然还让他配合去谋夺家产,这可真是够奇葩的呀,女子外向,也不外乎就是这样了吧,只是不知道林太保知不知道自家女儿胳膊肘都拐出花来了呀,这事儿可真够让人头疼的呢。
“明日,就端看阁下表演了呀。”知秋福了福身,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去了,留下玄翼还在那儿拿着书信发呆呢,那面无表情的脸仿佛都有丝丝龟裂了,就好像遇上了什么绝世难题一样,又怕这里面有坑,可又对那未来的二少夫人,隐隐约约有了些许期待呢,他琢磨着知秋那番都是一家人的话,怎么想都觉得这大姑娘的脑子好像不怎么聪明呀,这事儿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呢。
……
日暮日升,时光匆匆,转眼间就到了四月,这时候的青州已经有了些许热意了呢。
那高挂着北王府匾额的高门宅院,看上去已经算是周边建造得很不错的了,只是呀,和京城的北王府比起来,那还是远远不及的,无论是规模还是气派,都差了不少呢。
进了垂花门,两边是抄手游廊,看上去十分精致,当中是穿堂,地上搁置了一个紫檀木绣青竹的落地屏风,那屏风雕刻得很是精美,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物件呢。
一个侍卫匆匆地转过屏风,来到后面正房的门前,抬手叩响了房门,恭恭敬敬地说道:“主子。”
“嗯。”屋里传来一个低沉幽缓的声音,听到这个回应后,侍卫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燃着淡淡的熏香,那香气袅袅娜娜地飘散在空气中,几扇芙蓉窗却全部敞开着,也不知道屋子的主人究竟是爱这熏香的味道,所以才燃着,还是讨厌这味道,所以才把窗户都打开通风呢,让人有些摸不透呀。
不过侍卫倒是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这是北辰砚数年养成的习惯了,主子做事向来都有自己的想法,他也不好多问什么呀。
“主子,玄翼加急送回的消息。”侍卫冲着窗前站着的男子禀报着,那神情很是严肃,毕竟这消息可挺重要的呢。
男人负手而立于窗前,脊背挺拔如松,身形修长,那一身暗黑色的锦袍上绣着丝丝暗纹,在光线的映照下,若隐若现的,光是看这背影呀,就给人一种矜贵不可攀的感觉,让人觉得眼前这人定是有着不凡的身份和气质呢。
“念。”北辰砚指尖轻轻捻了捻,然后转过身,缓缓走向了不远处的摇椅,那动作优雅又从容,一举一动都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呢。
再看他的面容呀,玉冠高束,宽肩窄腰,尤其是那张脸,真可谓是面如冠玉呀,就跟书中夸赞的那般模样,长得那叫一个俊美,可美则美矣,却被他周身那股子阴沉凌厉的气质给隔绝开了,让人看着他,就没有一丝想要与之亲近的想法,只觉得这人很是不好接近,甚至还有些让人敬畏呢。
侍卫打开信看了看,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玄翼说,主子原定赐婚人选改了,从林府二姑娘换成了……林府大姑娘呀。”
北辰砚原本正百无聊赖地翻着小几上的兵书呢,听到这话,一下子怔住了,那深邃的黑眸里似有暗流在缓缓浮动,薄唇也不自觉地紧抿了起来,显然是对这个消息感到很意外呀。
“换了林府大姑娘?”北辰砚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好像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样呢。
“是呀。”侍卫赶忙回应道,心里也知道这事儿挺棘手的呢。
北辰砚拿兵书的手微微有些泛白了,可见他这会儿心里并不平静,又问道:“是……林太保原配夫人所出的那位大姑娘?”
侍卫愣了愣,挠挠头说道:“这个……玄翼倒是没提呢。”他这会儿也有点懊恼,自己怎么就没多问清楚些呢,这关键的信息没搞明白呀。
“废物,连这个都不知查清楚再禀吗。”北辰砚脸色一下子变得幽沉起来,语气里透着一股不满和恼怒,显然是对侍卫这办事不力的情况很生气呀。
侍卫抿着唇,呐呐地说道:“后日花轿就要出城了,玄翼是加急送来的呀,若是再查仔细些,怕是会晚上几日才能禀至青州呢,所以就……”他试图解释一下,可看着北辰砚那阴沉的脸色,声音也越来越小了,最后干脆闭嘴不语了,低着头,一副等着挨骂的样子呢。
北辰砚淡淡地抬眸,瞥了侍卫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威严,侍卫见状,立即垂首恭眉,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了,就乖乖地站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出呀。
“那位大姑娘,不是已经有婚约了吗,怎会……”北辰砚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眉头依旧紧紧皱着,心里满是疑惑呀,这事儿怎么变得这么复杂了呢,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呀。
侍卫一听,立时接口说道:“要不属下加急去问,想是两三日就能收到回信呢。”他想着赶紧弥补一下自己的过错,主动提出去再打听打听情况呀。
北辰砚垂下眸,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言语,不过侍卫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知道主子这是默许了,于是转身就要去办这事儿了。
“等等。”北辰砚却突然又开口了,那黑眸深不见底,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顿了顿,又说道:“若是她,就……”
“算了。”北辰砚像是很疲惫似的,又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说道,“你去吧。”他这会儿心里头乱糟糟的,自从大哥战死之后,他就没有睡过一日安稳觉呀,每天不是被噩梦惊醒,就是被愧疚悲痛的情绪所焚蚀,感觉整个人都快被压垮了呢。
“玄枫。”北辰砚唤道。
这时候,一个侍卫衣着的男子推门而入,恭敬地说道:“属下在。”
“今日郎中可去看了嫂嫂,腹中孩儿可好?”北辰砚关切地问道,那语气里透着一丝担忧,毕竟大哥不在了,他对嫂嫂和未出世的孩子还是很在意的呢。
玄枫垂着头,脸上也满是悲痛的神情,说道:“郎中说,世子妃伤心过度,连同胎儿都有些不稳,需好生将养呀。”他说着,心里也挺不好受的,想着世子妃怎么会不知道大悲对孩子不好呢,可这丧夫之痛,那简直就像挖骨焚心一样,又怎么能承受得住呀,实在是太可怜了呢。
整个北王府这会儿就像是被乌云笼罩着一样,到处都弥漫着悲戚哀悼的气氛呢,大家的心情都特别沉重呀。
“主子,朝廷分明是在**,作践我北王府呀。”玄枫恨得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心里想着,王府刚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朝廷不仅不安抚,居然还弄出这么个赐婚的事儿,这不是故意来**他们吗,实在是太过分了呀,那心里的怨气别提多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