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张半场革命
彻底革命的麻烦是
(去問任何有信誉的玫瑰十字会员)
它總讓同一个阶级登顶。
熟练执行的执行者
因此会把半途而止列入规划
是的,革命是唯一的良药
但却是只应做一半的事。
早课抄了美國诗人弗罗斯特的诗歌《半場革命》。我不知道美國是不是有真的自由,但我不祇一次地听到过这樣一句話:“守法即自由。”實際上我一直觉得不干扰他人的生活,不給周围的人群或环境带來麻烦就是所谓的自由。革命曾經是一個很時尚的詞儿,至少對於我们这一代人來说,在模糊的記憶中革命與反革命的界定總是那麽涇渭分明。我不太懂得美國社会与美國政治,其實這些也真的跟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月是故鄉明”,别總是想着“外國的月亮比中国的圆”,这點制度自信、文化自信我们带是要堅守的。
早晨起得早,四点刚过就起床了,被窗外的晨光吸引。好久没有見过如此绚烂的晨光了!小時候就聽説过“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的民諺,記了几十年,每每驗證,屡试不爽。霞光雖美,但白天必定有雨。
上午上了两莭課,這学期的課安排得很有意思,没有规律,有那么一两天課莭還是抻开的。我剛剛上班時,是在職業高中,那時教务處專门有教务干事統排全校的課表,我記得当時在職業高中教务處做教务干事的是吕继国老师,当時也应该在五十歲上下了,字写得漂亮,表格画得整齐,每学科的課也安排得科学合理。在我的記憶中,吕老每天總是一隻手拿着横尺,另一隻手拿着铅笔,做着“勒表打格”的工作。他曾對我説过,教务干事的工作職責就是“上傳下逹,勒表画格”,他还説每学期的排課是很有講究的,什么時間上什麽課,什么学科应该排在上午,什么学科应该排在下午,每一学科在一周之内排在上午的課應该有几节,排在下午的課應该有几莭都是约定俗成的。
我非常敬重在我上学之時和工作之初遇到的這些師长们,他们教我的不僅僅是知识学問,更重要的是在他们的身上我看到了爲師之魂、爲師之道!
现在課表編排的根据是什麽,不得而知;我祇知道編排課表的人是倍受折磨的。据说編排一年级課表的是我的徒弟,但我是绝不會給他找麻烦的。时代變了,很多老规矩也没有了,什麽时间上什麽課已经没有人去关注了。我想説的是,人人都求方便,我亦如是,但凡事亦應有個底綫。这個底綫底就是,不能因了自己的方便,让他人太不方便。我的只有高小畢業文凭的父母这樣教育我。
民諺无疑是准的,上午快下班時便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雨不大,淋在头上身上并没有感觉不舒服。祇是天气阴沉沉的難免有憋悶之感。好在一層秋雨一層凉,偶爾一阵风过也會送來片刻清凉。
晚飯後继续西城区走步。黑雲壓摧,仿佛随時都會降下雨來,但到底雨還是没有下下來。全天步行超过两万步!
回到家中,冲澡,晚課,流水账,讀書。一定要堅持下去!
晚课抄了《詩經·大雅·桑柔》:菀彼桑柔,其下侯旬,捋采其刘,瘼此下民。不殄心忧,仓兄填兮。倬彼昊天,宁不我矜?四牡骙骙,旟旐有翩。乱生不夷,靡国不泯。民靡有黎,具祸以烬。於乎有哀,国步斯频。国步蔑资,天不我将。靡所止疑,云徂何往?君子实维,秉心无竞。谁生厉阶,至今为梗?忧心慇慇,念我土宇。我生不辰,逢天僤怒。自西徂东,靡所定处。多我觏痻,孔棘我圉。为谋为毖,乱况斯削。告尔忧恤,诲尔序爵。谁能执热,逝不以濯?其何能淑,载胥及溺。如彼遡风,亦孔之僾。民有肃心,荓云不逮。好是稼穑,力民代食。稼穑维宝,代食维好?天降丧乱,灭我立王。降此蟊贼,稼穑卒痒。哀恫中国,具赘卒荒。靡有旅力,以念穹苍。维此惠君,民人所瞻。秉心宣犹,考慎其相。维彼不顺,自独俾臧。自有肺肠,俾民卒狂。瞻彼中林,甡甡其鹿。朋友已谮,不胥以谷。人亦有言:进退维谷。维此圣人,瞻言百里。维彼愚人,覆狂以喜。匪言不能,胡斯畏忌?维此良人,弗求弗迪。维彼忍心,是顾是复。民之贪乱,宁为荼毒。大风有隧,有空大谷。维此良人,作为式谷。维彼不顺,征以中垢。大风有隧,贪人败类。听言则对,诵言如醉。匪用其良,复俾我悖。嗟尔朋友,予岂不知而作。如彼飞虫,时亦弋获。既之阴女,反予来赫。民之罔极,职凉善背。为民不利,如云不克。民之回遹,职竞用力。民之未戾,职盗为寇。凉曰不可,覆背善詈。虽曰匪予,既作尔歌!
抄了《論語·鄉黨第十10·3》:寢不尸,居不客。
抄了《禮記·曲禮上第一》:凡爲君使者,已受命,君言不宿於家。君言至,则主人出拜君言之辱;使者歸,則必拜送於门外。若使人於君所,則必朝服而命之;使者反,則必下堂而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