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继续团体体验,从开团到现在也才第三场第四场而已,我的感觉是团体安全感还没有建立,从团体的历程来看还在团体的建立关系阶段。但是带领者却在第四场开始阶段就邀请大家就某个组员在前一天谈论的死亡议题让大家发表感想。
此时我是不太理解带领者的这种操作的,因为我的理解,昨天团体里面已经谈论过这个话题了,而且他也邀请了其他组员发表感受,但是当时也只是只有几个组员谈了感受。那么过了24小时候的第二天开场,其实应该让大家自由的开始,而不是由带领者再次邀请大家谈论死亡议题。当时我的感受就很不舒服,但是并没有表达出来。
就这样在带领者的“引导”下,第四场那一晚上3个小时所有内容都聚焦在死亡议题上以及由死亡议题隐身到对父亲的关系上。我可以理解死亡与父亲的关联,毕竟团体成员年龄都比较大了,父母的年龄也到了七八十岁的阶段,不可避免的会引起组员的死亡焦虑和矛盾心理。特别是一方面怨恨自己的父母,另一方面又担心他们的离开。
因为隐私保密原则,这里不太方便透露太多团体里的内容。但我想多说说自己的感受。因为我发现团体组员们所说的死亡议题我无法引起共鸣。而这种无法共鸣我觉得并不是因为我没有经历过身边亲人的离世。恰恰相反,2021年我是经历过身边亲人离世的。4月份的时候我的奶奶就离开了人世,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证到他心跳停止的那一瞬间,但是他病重躺在病床上,没有意识的时刻,他的遗体以及遗体送进火葬炉的那个时刻,从火葬炉推出来的骨灰的时刻我都是有亲眼见证,骨灰装进骨灰盒后也是由我抱着送去骨灰安置堂的。我是亲眼看着一个人体到骨灰的这个过程的。而且我小时候有好多年都是我们俩一起生活的,也是奶奶一个人照顾我度过那几年。所以也不存在没有感情的因素。
那为什么我无法共鸣组员呢?是我没有死亡焦虑嘛?似乎也不是,个人感觉似乎还挺怕死的,我会怕新冠、怕癌症、怕HIV,怕一切可能致死的疾病。同样也会比较在意自己的身体,注重养生,虽然我才三十出头。
现在回想那晚的情况,我自己觉得可能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带领者的引导,从而让我心生抵触之情。同时我其实还发现带领者也有点反常的点就是我整晚3小时一直游离在团体边缘,但是带领者并没有关注我,究其原因我想是不是可能带领者想用这种方式激起我的愤怒?进而攻击他?他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跳水”?
我想,他可能会失望的,我对他的这种行为没有丝毫的愤怒~相反我的一切注意力都聚焦在带领者行为背后的动机和目的上。我很多次都很困惑地是他会在很多看起来不合时宜的时刻突然转移关注点和注意力,难道他感受不到他突然转移关注点会引起正在诉说的组员的不适和愤怒情绪嘛?
我想,我对带领者愤怒是真没有,失望反而有很多~~至于失望和愤怒之间会不会有关联?我不知道,但起码现在感觉是没有关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