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渴望自由,可自由究竟是什么?
单身 无拘无束 是自由?放纵 没有规则 是自由?旅行 在路上 是自由?
没有人能完整地说出答案。
杰克·凯鲁亚克的《在路上》 ,字里行间充满着对“自由”的探寻。
飞扬的文字中所流露出的那随心所欲的奔驰,那毫无顾忌的狂欢,以及那不顾未来的放肆,将人对动物性那一面的“自由”放大到极致。
疯狂的飙车,尽情的释放情感,肆意的偷盗和吸食大麻,书中主人公之一迪恩似乎对这一切永不疲倦。
他可以不知疲倦的与友人畅谈几个昼夜,可以毫无顾忌的酗酒、抽大麻、寻找女伴,也可以疯狂地去工作、存钱、然后挥霍一空 。
这样一次又一次,将自我外放达到极致。
或许这是我们每个人内心深处对自由都有这一点注解:无拘无束、洒脱、不顾一切,用力去挥洒激情,用力去爱、去折腾,然后毫无顾忌、毫不犹豫地离开。
但这些不是自由的全部,这也是很多人将书中主人公看作“垮掉一代”缩影的原因吧。
自由,本身就带着洒脱和无畏,但同时其中也存在着一个“度”的问题。
而所谓自由的“度”应该包含着责任和对他人自由的尊重。
书中对主人公迪恩的一段描写,是讲迪恩始终将行李箱放在床下,因为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离开,继续过在路上的生活,即使结婚生子也无发将他这一习惯改变。在他看来,一切都随心所欲,妻子、孩子不过是尘世的牵绊罢了。而他自己,不过是逃离了一个尘世,却又陷进更深的尘世罢了。这,对他自己而言是一种悲哀,而我,却更为他的妻子和孩子感到悲哀。
在另一处的描写中,迪恩亢奋的偷车、飙车,肆无忌惮地挥洒酒后情绪。这里不是反感他触犯法律,而是不喜欢他考虑的只是他自己。他完全不觉得因为他的酒后偷窃,会为他人带来损失,会使朋友替他收拾烂摊子,这种看似像孩子般敢作敢为,无辜的行为,实际上就是自私的表现。在这样的程度上,我无法赞同迪恩所定义的这种自由,那不过是对自私、不负责任的包装和美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