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秋去,春去秋来,木棉树的叶子在迅速地泛黄,地上零星地躺着枯黄的木棉叶。踩在枯木棉叶上脚下是骨骼破碎的尖刺的松脆声。是谁在吟唱“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我为我的践踏而于心不忍,但冰冷而高贵的水泥地是否又会感谢落叶的“玷污”?隔着冰冰厚厚的水泥,土地的亲昵语还在回肠荡气吗?
我走过去,三年的光阴早在身后消逝,转身也无可再寻。我静静地望着木棉树,我的脚步不再印证我的痕迹。慢慢蹲下,我的手蹭上三年来我的木棉树,校园里的木棉树。不曾发觉木棉树的树干下端也有硬硬的刺,犹如艳丽娇贵的玫瑰那因防御而令人心疼的刺。我轻轻的碰碰,平凡朴华的你也有刺,你也害怕被伤害。。。。。。
我走过,大榕树长长的胡须垂下,是否你也已是鹤发斑斑的老人?在我的记忆里有你华夏最浓浓的盛放,最怡人的青春,最激昂的活力。如今的你也还是一袭茂绿的盛装,只是添了一系列的小圆珠挂饰。三年来,就这样看着你,现在我情不自禁等地踮起脚“掠夺”你的挂饰,却猛然发现你的新装扮,原本好像只有黄色挂饰的你如今又添了红珠挂饰,难道你也知晓今年是祖国六十大寿特地换上喜庆的挂饰庆祝庆祝?但你也换得迟点了吧,最后一支蜡烛的祝愿也消陨了。我摘下你的红珠,这是我的新大陆发现吗?还是我曾经的忽略跳过?还是你周期性的习惯,只是我未能赶上清楚?但这一年,我知道了。
我的步伐没有乱,这条道我一直沿着慢慢走过,我已习惯远处张望,近处仰望。你总是着盛大的礼装在夏秋突围在我的视线内。我仰望总觉得你的盛装是装出来的,你的叶子偌大偌大,小时候一度把你的叶子当成是芭焦扇呢,所以你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我口中的芭蕉树,但你不是,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你只是让我习惯了仰望,习惯了你的盛大身影,假芭蕉树。
我还是慢慢地踱过,你们都在我的身后,我没有转身,脚步沿着校道慢慢走过,思想的线绕不住凌乱的心一直在飞扬,你们可否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