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被赋予了色彩的日子里,我与我的书为伴。刚好读完了曼德拉传,也正好今天听到樊登的‘’有限与无限的游戏”。无限游戏的参与者会避开任何结果,对未来保持开放,让剧本作废,所以无限的游戏具有传奇性。死亡与肉体命运的关联方式有两种,一个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或者一个人死了,他依然活着。胜利者之永存,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灵魂不受死亡影响,而是因为他们的头衔永远不会被忘却。曼德拉就是这样一个不会被人们忘却的生命。黄家驹的光辉岁月是向黑人领袖曼德拉致敬,歌颂了他伟大而辉煌的一生。27年的牢狱生涯让曼德拉由黑发变为白发,罗本岛监狱的艰难和困苦没有摧垮他,他每天在狱中坚持3:30分起床,在不足5平方米的囚室里,原地跑步45分钟,做100个俯卧撑,200个仰卧起坐,50个下蹲。在监狱艰苦的环境里,他结交了狱警白人中尉格雷戈里,他在狱中学习了南非白人的语言和文化,他在狱中组建了政治犯委员会。炼狱关不住曼德拉伟大的灵魂。当他从监狱走出,又担负起种族和解的历史使命,为了国家,他在南非最艰难的时刻挺身而出,肩负起振兴的使命,到稳定局面后的退居幕后。曼德拉身上流淌的人性光辉让世界为之感动,他把人民的自由和原则摆在至高无上的位置,做到了无我。看完曼德拉的一生,我被震撼和感动了。有如威廉.埃内斯特.亨利的‘’不可征服”这首诗。我把它记在心里,也是对黑人领袖曼德拉的一种致敬和怀念。
透过覆盖我的黑夜,我看见黑暗层层叠叠。感谢万能的上苍,赐予我不可征服的灵魂。就算被地狱紧紧拽住,我,不会畏惧,也绝不哀求。遭受命运的重重打击,我满头鲜血,却头颅昂起。在愤怒和悲伤的天地之外,耸立的不只是恐怖的影子,还有,面对未来的威胁,可我无所畏惧。无论命运之门多么狭窄,无论我将肩承怎样的责罚,我,是我命运的主宰,我,是我灵魂的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