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冬至来的不迟,暖阳正好,不急也不燥,风冷刺骨,晨霜渐融,唯独有偶,树荫处,触不到光的抚摸依然白白茫茫。
零度的冰零度的水,池里有落叶,喝足了伸展腰肢,不知名的虫子也是在昨夜玩嗨从树上跌了下来,危险,我在想,有没有经过挣扎,或者根本由不得自己。
纠结多年的,一直困惑的,多次提及,不妨再絮叨絮叨。近视大概两三年的时间,有时候在事实面前,总不大容易相信,我所能看到的远方已然步入模糊,可是心中是有一副猜想的样子,依然很好。
不喜欢多的装饰,纯粹是个人对个人的一个喜好要求,我并不排斥别人怎样,譬如手表、纹身、手串之类,对于这样的我来说,戴眼镜是对内心底线和舆论风口的很大挑战,这让人觉得一个文不文武不武的社会青年,算怎么回事。
影响到生活,总归还是有所改变,不为别人,暂且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