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多年前的这首歌:《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第二觉醒来神灯己关闭。出了北房,看到了沙发上的一小片月辉。快快举起手机留月影,空中的月亮呢?看不见了,好失望。心想月亮怎么能走这么快。我倒在沙发朝上仰望天空,看见了天空中厚厚的云层在漂动。哦,是云在飞。我等,耐心的地等云卷云舒过去。
几天来的阴雨连绵,躁动也无能,只能隐着心绪,一如此时。太阳终于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地皮上的湿润慢慢的变化。小坑里的水停止动,能给路人一个不全的身影。
一位女子裤兜露出半个红灯笼在外面,手里拿一个准备挂一个欲挂在小树枝头。她的神形犹豫,似在协商。我正在窗里隔玻璃观察小花园里的景儿,她的身影似物业的人干活,边玩边说。
我想节已过,是忘挂灯笼补挂?不会吧?想着自己否定了。前面的她在“舞台上演义”无声,我在窗内看这演义。窗内倒着留有空气流通,这无音让我看不懂乱猜一堆。
原来是三单元一户人家张灯结彩,新人到,敲锣打鼓,耍狮子呢。鼓点响起,一切明了。今天小区里好不热闹,看新人的人多。这是我在这个小区定居十多年里热闹的景致,人人笑脸相迎,几个女人小孩子接着喜糖。还有我熟悉的大男人也和两个女儿肢体接触似在看分辨喜糖的种类。
在窗里的我只能看到这些了。桥上人在看风景,楼上的人看你。
今天是个好日子,太阳挂上中天了。走道的路表皮泛着白,缝隙里有湿气。快十一点外面的人少了,我也出去溜溜晒晒背。
步行街上阳光普照。几个小孩还在玩耍,有位老太太伴着狗从北向南。她看着我,两眼直向我,等我的表情,我们曾说过一句见面语。此时此刻的我不想打招呼,目不斜视地自顾自地走着。哎!忘记用笑笑的表情了。
我从南走向北,转身欲回走。眼角看见她在身后,我不想张嘴。好像此时出声会打搅日晒的惬意,我只要多日不见的太阳光。转到对面的路上南行。
迎日看天,蓝天深深,眼神直射无限。苍穹,有多远?我问光线。光线自在地测量着。光线在空中测量云的厚度。乌云块大又厚,白云小巧玲珑。乌云白云在各自的位置上飘移。
白云高洁,占上层,在蓝蓝天之下。乌云似幕布在下,罩着树木大地高山,使一切生灵多日不见阳光明媚。这期间我似乎着急过,知道急不可耐也是无力反抗,哄自己开心吧。
在我的人生路上,还没有彩排过在六七天绵绵不绝的秋雨中的经历,无力亦无心地养心,只有在知天命后练出部分的耐心等待了。后半生练出在孤独中开僻快乐一方,像白云吧!
乌云飞在半空中,被流风强行带走。一会儿白云显露,一朵两朵三朵,越来越多。白云在乌云之上,我远观出它们在玩飘,似青春期的孩子们玩的滑板。我此刻要求踏上白云参与玩会儿一一也许是无声的请求,风无回音,云亦无语。
我只能站在北头最高处,看慢坡下的天空之城的奇象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