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墨菲因不满劳改所的强制劳动而伪装精神异常被警察送入了精神病院。进入这所精神病院后,麦克墨菲才发现这不是他想象中的避难所,而是另一座牢笼。
在这所精神病院里,所有的“病人”都理所当然的被看成疯子,麦克墨菲也不除外。
麦克墨菲他本身是一个极其向往自由且愿意为自由付出行动的人。他不满精神病院里冷漠不通人情的规章制度,他厌恶那个一副自以为高贵却总是揭病患伤疤并侮辱他们的护士长拉契特。于是,他号召其他疯子反抗拉契特,反抗制度,并策划了一次又一次的飞越疯人院行动。
第一次他跟疯子们打赌:他可以拿起洗浴间的水泵狠狠地砸向那个窗户,然后逃出疯人院去看一场球赛。
所有人都赌他不能成功。
事实也证明,他输了。但这时他却说:“但我试过了,不是吗?妈的,至少我试过了。”
他心里住着一个斗士,一个敢于挑战,也敢于说我尽力去做了,现在我问心无悔的斗士。
第二次他为了争取看球赛直播,说服了在座的大多数疯子举手同意他的建议,包括印第安人酋长。当他欣喜若狂的向拉契特报告说十比八,大多数通过建议,他们应该有看球赛直播的权利时,拉契特反悔了,她随意放了一个电视节目,而不是球赛。
麦克墨菲心情暴怒,但他却发了疯似的在电视机前兴奋的讲解着不存在的球赛赛事,所有疯子跟着他欢呼鼓舞。
“我本不是疯子,你却要把我逼疯”或许就是这样的无奈。
第三次他开着巴士带着所有疯子逃离了疯人院去往海边钓鱼。他们拥有了美好的一天。但回来之后,他意外知道里面几乎所有的疯子都是自愿进来的,他们随时可以逃离这所牢笼却没人愿意离开,他快要被这群疯子逼成真正的疯子了。
第四次麦克墨菲忍无可忍,他告诉他最知心的疯子朋友酋长说他这次真的要走了。他在准备逃离的那个夜晚叫来了他的女友,带来了酒,把精神病院搅得翻天覆地,但最后却没有最终逃走。
有人说是酒里有安眠药,有人说他故意不走,但最终的结果就是麦克墨菲没有逃离疯人院,这直接导致了最终的悲剧。
有恋母情结的比尔与其他女人发生了性关系,而清楚的知道病人所有弱点的护士长拉契特却说要把这件事告诉比尔的母亲,让比尔为自己做的事情感到羞耻。比尔苦苦哀求护士长不要将这一切告诉他的母亲,但护士长却无休止的揭他的伤疤。最终比尔自杀。
比尔是麦克墨菲进入精神病院时第一个愿意和他说话的人。用麦克墨菲的话说,他还只是个年轻的孩子。
看到比尔躺在血泊中,麦克墨菲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愤怒,把拉契特扑倒在地上,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
最后他没有掐死拉契特却被精神病医师拖去做了额叶切除手术,麦克墨菲没有了自己灵魂,只剩一副空荡的躯体躺在床上。
他的好友酋长每天都在等待他回来,跟他一起逃走。但酋长发现他被做了额叶切除手术,他说他不会丢下他的,会带他一起走。
酋长比任何人都清楚麦克墨菲有多向往自由,有多讨厌体制的牢笼,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不愿意失去他的灵魂而让身体在人世间苟活。
于是,酋长亲手杀死了麦克墨菲。
酋长举起了水泵,给精神病院的窗户砸出了一个缺口,给体制的牢笼砸出了一个出口,他飞越疯人院了,带着麦克墨菲的信仰他逃出了疯人院。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叫做疯子,但也许被你们当成疯子的我,可能不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