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启贵:《山海经》是神话还是史话?

说到三星堆因为与考古专业隔得远,不能妄下论断,但我总感觉三星堆和《山海经》是有联系的。大禹到了中后期,去了四川,把部落或称国家都迁移到了那里,四川算是他的根据地之一。后来夏后启建立了夏国,但不在四川。说到夏后启,我觉得她是女性,我个人认定夏后启是大禹的配偶之一。

早期国家的形态,不像后来帝国时代那样,国王与王后绝对在一起。如果说禹建立的国家算是帝国,那它只能称之为帝国雏形,它更像是一个男性主导的国家。

长期以来,我们可能更多地把《山海经》解读为神话。但我这几年认真看了《山海经》后,有了不同的理解。其实,《山海经》最初出现时,人们并不是把它当神话来读的。我们现在能从《山海经》里看到的一些东西,在正史上,比如司马迁写的《史记》里,很多都是以《山海经》的说法为蓝本。在汉朝以前,人们基本上是把《山海经》当史话来读的,而不是神话。至于后来为什么变成了神话,可能是到了明清以后,尤其是现代文人的不自信造成的。西方把自己的历史说得神乎其神,比如基督教等宗教都有自己的神话历史,所以文人总觉得中国好像没有神话,就拼命把《山海经》往神话上靠,其实这是对自己文化和历史的不自信。

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理解了《山海经》的语言,把它当史话去读,就会发现里面的内容并不难理解。如果抛弃文字解读的方式,通过语言习俗去解读,就会发现几乎没有什么不可理喻的地方。我一直坚持一个原则,就是看《山海经》要以对待“能够实际发生的事情”的态度去看。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不一定对,但在我心里,看完并认真总结后,我觉得《山海经》说的是我们将近四千年前的历史,是通过语言方式传播下来的。那时候文字还没有兴起,可能附有通过图画等方式的流传。

把《山海经》当神话读还是当史话读,决定了我们对历史的认知。如果把它当神话读,历史就会变得越来越虚无缥缈。而神话的解读方式,可能导致我们的历史观变得虚无。我从《山海经》里感受到了语言的魅力,它符合我们现代语言的习俗,很多看似不可理喻的解语,在现代语言习俗中都是很正常的。

比如《山海经》里常提到的九尾狐,如果按神话解读,就是一个长了九个尾巴的狐狸,很奇妙。但在语言学中,“尾”有很多意思,不只是尾巴,还可以做动词“尾随”来使用。如果理解为“尾随”,那九尾狐就是说一个狐狸能生很多小狐狸,是对狐狸繁殖力的一种赞美。这种“尾巴”的用法,在现代语言中还是很常见的。

再比如《山海经》里提到的结匈国、羽民国,有人说人长了胸洞或者身上长了羽毛,这都很牵强。再说“贯匈国,其为人匈有窍”其实“胸有窍”就像我们说的“心里开了窍”“脑瓜子开了窍”,不是说心里或脑瓜子打了个洞,而是指人开窍了、懂事了。贯匈国的人,就是指这个国家的人明白事理、能讲道理。但历史上从明清开始,很多人把《山海经》弄成神话了,做了很多插图,把结匈国的人胸口画了个大洞,让后来读《山海经》的人觉得这个国家的人胸口都打了洞,这其实是望文生义。

古人认为思维来自于胸、来自于心,所以用“胸有窍”来表达思想开了窍。类似的成语还有很多,比如“胸有成竹”“七窍玲珑心”等,都表示人有智慧。这些成语可能都源于《山海经》里的“匈有窍”。

再举个例子,《山海经》里提到的“一首三身”国,如果理解为一个脑袋和三个身体的国家,那就望文生义了。其实古代文字动词名词不分,如果把“首”理解为动词“首动”,“身”理解为身体动,那就很容易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它可能表示脑袋动一下、身体动三下。联系到我们的习俗,祭祀时磕头鞠躬,《山海经》里的“一手三身”国可能就是最早出现祭祀习俗上磕头、鞠躬这种礼节的国家。

还有《山海经》里提到的“女娲之肠化为神”,这句话如果用我们现在的语言习俗去理解,就是说这些神能猜透女娲的心思。就像我们现在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表示能猜透别人的心思。所以“女娲之肠化为神”就是指这些神是女娲的传人,能猜透女娲的心思。

从语言习俗上去理解《山海经》,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难度。我们现在的语言习俗中,很多用法都传自于远古时期,一直流传到现在。比如“一手一脚”表示亲自建筑或打拼出来的产业;“懒得都没长脚了”表示很懒等。这些用语在现代语言中依然很常见。

《山海经》里还有很多看似稀奇古怪的描述,其实都能用语言习俗来解释。比如“无晵国”就是没有肠子的人,其实就是说人没心没肺、不计较事情。这种说法在现代语言中还有“没心没肺”“没头没脑”“心直口快”“没有花花肠子”等等。

要解读《山海经》,关键的一个词就是“神”。以前很多人从宗教或神话的观点去解读神,把神说成是虚构的、法力无边的存在。但如果要把它当史话读,就要解释《山海经》里的“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其实《山海经》里已经对神有定义了,比如“有神人二十八,其为小人”,这里的神就是神奇的人的意思。神和人两个字同时用在一起,表明这个神不是虚构的,而是神奇的人。

《山海经》里的“神”其实是古代对母系社会一些神奇女人的专用语。人这个词在汉语中出现得相对较迟,而且最初不是指男人,而是女人。所以“神”是人变化过来的一个语言,专门用在古代母系社会那些为历史上做出巨大贡献的人身上。

比如《山海经》里提到的“雷泽中有雷神,龙首而人头”。如果把神当作远古时期为我们历史上做过很大贡献的女人去解释,就完全行得通。而且《山海经》的语言里面明确说了“神”就是人中间的一部分人。

《山海经》里的神不是虚构的,而是真实存在的人,是神奇的人。把古代的神当作虚无缥缈的东西去解释,其实就是把自己的历史说完了。我们现在语文课本上的一些解释,我完全不赞同,但课本里还是用神话的方式去解释。

一方面我们要用历史的观点、用真实发生的观点去理解过去的历史;另一方面,对于小孩,在成长期的时候,我们可以用神话的方式讲过去的故事,这是一个可取的方法。比如哪吒闹海的故事,我认为它来自于对四川李冰父子修都江堰后的神奇说法,让小孩记得李冰父子是如何修都江堰的。托塔李天王和哪吒的原型就是李冰父子。用神话解读可以让小朋友对历史感兴趣,产生神奇的想法。

但跟成年人交流时,如果还继续按神话去解读,就有点不合适了。《山海经》里描述了几十个国家,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现在我很佩服我们的考古人,他们在考古发现中找到了很多与《山海经》里描述相吻合的国家,比如三星堆、良渚等。这些考古发现与《山海经》里的描述地域方位相同、习俗相同。

山海经时期能创造辉煌的历史,主要跟大洪水有关。大洪水逼迫了东南西北几十个国家的人为了逃避洪水跑到西北一带去了,互相之间产生了冲突和融合,诞生了很多神奇的故事和伟大的人物,比如尧、舜、禹以及后启、后羿等。这些人都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不是虚幻的东西。

《山海经》里的“圣人”观点也很好理解,就是指地位比较高、比较开明的人。神与圣并列时,“神”指女性中杰出的人物,“圣”指男性中杰出的人物。在《山海经》时期,几十个国家中男人还没有占据社会的绝对领导地位,话语权更大的还是女人。


今天讨论的主题之一是历法以及《山海经》的解读。最早的历法非常重要,当时被称为神的人,因为他们掌握了历法。通过长期观察天文气象,她们总结出了历法。这实际上在《山海经》之前就已经存在。神之所以被称为神,是因为她们掌握了观天授时的技能。《山海经》中描述了很多神人的活动,这些神人,即神奇的女人们,在山上观察天文,发现了历法。最早的天文学家实际上是女人,而非男人。《山海经》说明,在神的时代,母亲是神圣的,她们已经发明了历法。虽然历史记载中常说历法是尧发明的,但实际上在《山海经》里并没有这样的记载。相反,有很多处说明了古代神奇的女人们掌握了历法和气象预报。

《山海经》的语系里,对于神的存在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就是他们确实有高于常人的能力。因此,在解读《山海经》时,应该按照史话和语言的方式去理解,而不是望文生义。这种解释是合理的,符合语言习俗,也符合真实历史的过程,尽管真实的历史谁也无法完全搞清。《山海经》描述的是过去的历史,但这种描述是否百分之百真实,谁也无法确定。不过,我们可以用语言体系里描述的东西,去解释实际发生可能性,而不是无法解释就将其虚构化。

神话和史话实际上是两种观念的问题。有一种观点认为,过去的历史无法解释时,只能用神话去解释。但如果能用符合实际发生的原则去解释,那它就是一个真实的过程,至少能够描述过去的历史,尽管是否百分之百真实描述也难说。《山海经》和《大荒经》是两个时代的作品,用语明显不同。个人认为《山海经》属于夏朝,是夏后启她们创作的。商时代取代了之前的社会话语权后,商人编了《大荒经》,按照商人观点来描述历史。如果将两段历史互相印证,我们可以有更多的判断,这种不一致性让我们后人有了更多判断历史真实性的依据。

在古代,国家并没有那么大,直到秦朝才能确定是大一统的国家。周朝虽然能号令天下,但各个部落和国家仍然存在,周朝并没有取消其他诸侯国。商纣王自焚后,其后代仍然拥有自己的国土。周朝处理国家的方法是监国,派自己的子弟去占据一个地盘,成立国家,这些国家称为监国,实际上是监督各诸侯国的国家,并没有完全变成一个大一统的国家。再往前推,夏朝也没有大一统的国家,所谓的统一帝国都是后人故意套用的。

《山海经》中有很多用语,比如“后”实际上就是女性之王的意思。但对于夏后启这样的人物,从《史记》开始就解释乱了,可能是司马公故意为之。因为“后”在古代也是国王的意思,但再解释清楚,到底是男国王还是女国王呢?“后”明明是个女性的用词,但为了帝王,就拼命往男性上靠。我认为夏后启这样的人物,属于某个母系部落,她们有自己的国家,如夏后启的国家、后羿的国家,他她们都有自己的势力,这些部落肯定是以母系为主。

有人认为三星堆文明跟大禹有关系。大禹后期,他的地盘在四川,他带领的一些教徒在西北。他的巫师团队和一些流浪汉们,即从外面流浪的男性们,以及巫师的徒弟们,一起组成了一个男性生活群体,被舜帝雇佣为雇佣兵。在夸父之战杀了夸父之后,他们被发配到四川那个地方,所以大禹这一系后来带领着很多人都在四川盆地里面生活。后启的真正部落还在西北,因为那个时代还没有完全建立配偶之间同居的制度。舜帝的几个女人也没有同居,那个时候首领们还属于一种走婚状态,不是像后来的帝国那样将王后们圈在一起居住。

个人判定夏后启并没有先建立自己的国家夏朝,她们只是写了《山海经》去纪念大禹。后世的人愿意说夏后启建立了夏国、夏王朝、夏帝国之类的,把始祖认为是大禹。但《山海经》的历史只是说这个部落与禹的关系被确定为配偶之间的关系。

《山海经》的内容,它在语言上都有合情合理的解释,符合实际发生作用的原则,不是虚构的东西。我对于《山海经》以及古代历史,原本是个门外汉,学数学出身的,对这一行当并不了解。后来因为大学同学之间在群里聊天,聊到《山海经》,有人说里面说了是从埃及过来的,我们一帮人就组成一个群来认真解读一下。结果认真读了几遍以后,我发现以我的认知,这些东西并不难解释。其实《山海经》的语言接近于我们现在的白话,并不是很难理解。往神话方向的解读是一种故意,可能是出于宗教的观点、造神的观点,或者是为了跟小孩们说有趣的故事,故意把《山海经》解读成不可理喻的神话东西。

具备了一定的文学知识、语言知识以及认知以后,就会发现《山海经》里看似很奇怪的东西,在白话里面都有合理的解释。比如“一首三身”、“七手八脚”、“三头两脚”等,这些都是形容人的一些特征特性,用一种形象化的语言去表述人的特点。如果望文生义去解释,那谁也没办法。像“女娲抟土作人”,她并不是造人,而是抟起土来做人,这个“人”是单人旁的“仁”。女娲抟土团起土堆,她抟起土来干什么呢?她没说,语言中间省略了。她团土葬人,葬先人这么一个事情。这里讲述的是我们国家一个古代非常重要的人类文明,就是把自己祖宗死了先人死了以后埋在土里面这件事情是谁起源的。在远古时代,人死了以后并不是埋在土里,而是死在哪里就哪里就是归宿。真正埋在土里面是从女娲这个时代开始,她用土堆葬了先人,开创了仁慈的历史。这个例子被推广起来后,人才有了“人”这个称谓。在汉语体系里面,“仁义”、“仁慈”这些词中“仁”诞生在前,“人”诞生在后,即“人”是从具备了“仁”的品性之后才成为“人”的意思。而女娲抟土作人讲述的就是女娲是我们古代这个习俗的创始人。但把女娲当作唯一的神去解读是不对的,其实女娲是一代人,在母系时代有一批很了不起的女人,她们发明了用土堆挖坑、堆土堆的方式,把自己死去的父母葬了,开启了我们的殡葬事业和土葬习俗。这些母系社会的女人们、首领们被称为女娲。

《山海经》肯定是我们的历史,而且在我的解释体系里面,我是能够自洽的。《山海经》还讲述了我们语言的发展态势和语言的发展史。我最近在这方面想法特别多,打算从《山海经》里面去窥探我们的语言是怎么一步步产生的。女娲代表了一个我们汉语源语言的重要组成。其实最初在语言中“娲”就是哇哇大哭的意思。女娲就是哇哇大哭的女人。汉字里面的“挖土”的“挖”、挖出的坑的“洼”等,都与“娲”这个语言有关,都与女娲这个哇哇大哭的女人们开创了土葬习俗之后而产生的语言,与这个历史事件有关系。所以作为汉语来说,“娲”语言即女娲这一系语言也是我们汉语言的源语之一。

我们语言什么时候产生的,这个可能最早的年代谁也判断不清楚,因为过去也没有录音。但我们可以从史话中去判断。史话的出现证明了语言系统的出现,而且不仅是一个语言出现,而是一个成熟的语言体系出现,能够描述史话。我们最早的史话至少在《山海经》里说的是四千多年,还包括一些关于女娲的史话以及其他史书里记载的女娲的故事,都说明我们古代的语言产生了。否则没有一个语言体系,就无法去编一段史话。

最早的人类都有语言,包括肢体语言和简单的发声。人类自身也有发声,个人认为人类的语言估计与人类的历史同在。人与同类之间能互相理解声音和动作,这并不奇怪。鸟类和任何动物之间也都有声音交流,人类也有自己这一出,至少呼吸之类的声音是属于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这些简单的声音就可以构成语言了。语言的结构包括声音和指划动作,尤其是指划动作,我们都可以表达自己的语言。

《山海经》里说的“一首三身”我认为是一鞠躬、三鞠躬的意思;“无晵”是没有花花肠子就是心直口快的意思;“匈有窍”就是我们自己有思想了、小孩长大了有思想了、脑瓜子开了窍了的意思。当然这只是我的自以为是,大家应该有自主的判断。

在古代,《山海经》记录了自己那个时代的历史,也转述了之前的历史,那个时代就有几十个国家,从南到北都有。据《山海经》记载,海外还有国家,首先就说了中国的位置以及人的特征。比如“为人结匈”,就是胸肌发达、结实的胸膛、身体健壮的意思。这与后来的羌族地理关系是对应的。羌人和氐人,在四川底下有氐人,这与大禹重新定义后变成了羌和氐有关。结果后来四川很多人有一段时间被称呼为氐人,还有后来的匈族成为了羌人。

《山海经》里还描述了羽民国这里指古代某个以“羽”为图腾的部落或国家的关系。羽民国最南方、最东边跟我们现在良渚完全吻合,考古也证明了良渚人以鸟图腾为主要文明。而且“yu”的发音也是汉语的源语之一,它在良渚人语言中间比较常用。这里面有很多,羽毛的“羽”、汉语的“雨”、天空下的“雨”、水底下的“鱼”、打鱼的“渔”以及地名河流叫“郁”等,在古代发音上实际上没有区别。现在我们说的“郁郁葱葱”的“郁”水。在古代远古时期没有音调的变化,是因为在南北朝时期才形成了同一个音要有四个声调去分别。但在远古时期它们都是同音的。

考古学家确定了这个地方是多少年前的人、有什么东西、有什么水利和玉石等。我对中国的考古人是非常敬佩。但搞文字的人有时候我对他们有点鄙视这里表述可能过于主观。比如说羽民国的语言,我们现在可以在汉字字典中找到跟“yu”音相关的字,如玉石的“玉”、打鱼的“渔”、水里动物叫“鱼”以及“yu”山“yu”水等,都表明当时羽民国有自己的语言,主要发音就是“yu”。

这个“yu”还跟孔雀学来的,因为孔雀求偶的时候最后一个尾音就是“yoo”这种叫声。《山海经》里面有一段文字表明当时东方某部落人学语言是跟鸟雀学的,在《大荒经》中一段“有五彩鸟,相向弃沙,惟帝俊下友”的内容。这可能是最早关于人类语言发音部分的来源史话之一,除了我们自身自然表现的声音之外,其他语音都是跟大自然和动物们学的,尤其是跟鸟类动物学得多。

语言构成就是声音和指划动作,要不指认实物,要不就通过比划是什么东西。还有一种语言就是哑语,不需要声音,直接一个单独的动作或者哦哦哦哦的手势就可以表示出来,这就是无声的语言。所以研究过最早期语言时,动作是主要成分,指认动作更多才是准确表达意思得语言组成。语言里最准确的意思是表达在指认动作上,所以动作在语言中占据着更重要的地位。

因此我强烈建议大家别去看文字,而是读出来用语言去理解《山海经》,用我们语言习俗上去理解,不要只从文字上去考究。文字是在语言诞生几千年以后才成型的东西,它解释不了源头的东西。所以我们要重新认知《山海经》时,要从语言学出发去认证。

有人提到认识的一位道长讲解《山海经》时认为它揭示的是人在修炼当中内观的人体内景。因为我正在学中医,所以对这个说法也很有兴趣。他认为《山海经》以及《诗经》等经典都能解释出内观到身体的内经这里可能指内脏或经络等的内容。所以我觉得经典就是能够贯穿物质世界、能量世界和信息世界,体现了它的全息性。这些经典如果不是符合人类一些行为,只是说神的行为,那根本传不下来。能让传的人都能理解的东西才能传下去,否则语言传话是很容易变形的,越理解不了的东西变形的速度就越快。

《山海经》这类早期的史话真是我们国家的宝藏。关于古代历史研究或者是文字研究对史话的重视度确实太不够了。从语言学角度上来说,有史话就表明我们有语言,可以探讨出很多语言的语义和研究它的来龙去脉。而且《山海经》里面很多东西都是靠身体动作表达的,语言也是人类自然天生的。我觉得语言就是天生的,小孩一出生就会哇哇大哭,那就是语言。小孩只要能动的时候就能配合大人有拒绝、欢迎、依赖和反感等表情和动作,这也是语言的一种表达。

语言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很难找到一个确切的定义。但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语言,它是个必然存在、与生俱来的。到后来被总结成一种规范性的系统语言,这可能需要有一定的智慧去归纳理解。但真的每个生命它都有自己的语言,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


我最近一门心思在看《山海经》,看了之后我看很多关于汉语、古代原始东西的资料。前不久我特别希望能找到专门研究古语的历史的团队。因为从我个人读《山海经》之后,明显感觉到古语在起源时的一些状态,虽然我这一行并非研究古语的,也是偶然涉足。专业上,甚至在表达方面,我最近都在想语言到底是什么,定义不清楚。

到底语言是个啥东西?现在我们用的是指意来定义。如汉语,是很多人使用的语言,与汉字有关。如英语是英国人说的语言。那语言到底是啥?我有时在专业用语上很空白。做学术想做一件事时,总要先假设,然后一些叙述,不违背概念和假设,和假设和定义等概念没有矛盾。所以心里想研究古代语言学时,就困惑语言到底是什么?想从文字语言上给它定义一下,所以特别想找研究语言的行家交流。

我赞同你的观点,因为这是需要专家、理性层面来研究的,而且我一直不认为我现在是语言学家、词话家或者古代文字研究者。我就是用数学学来的知识,应用到如何解读《山海经》。因为解读古代历史要拿事实说话。在我眼里,《山海经》是一个数学模型,它的组成就是语言,每个语言都是一个组成元素。很多元素组合起来,我就很容易看清楚语言点集中在哪里,我其实就是把它当成一个个数据,通过分类、平均、综合、统计等各种方法去研究。其实任何研究都离不开数学,所以我认为我还是一个学数学的人,研究这个也是用数学方法。

我不知道,我以为可以跟他聊聊。我曾经有一个同一届的校友,他也坚持说是埃及、土耳其之类的,但也有很多可以聊的地方,毕竟《山海经》里提到的东西太多了,有几十个国家。

我不知道美国研究《山海经》里那几十个国家,如果仅仅从某一个动物、某一个地名去考证,是非专业性的,因为《山海经》至少提到了五个方位里的国家。

要是真解释,得把那些国家在哪里说清楚,像羽民国在哪里?结匈国在哪里?还有各种人、相柳人在哪里?这些都要说清楚。这几十个国家在同一时期出现在美国,还要把每个地理方位和《山海经》里的地理方位表述一致,很难。但在我的认知中,我们国家后来考证的东西,或者一些历史延续,像良渚人、石卯人、三星堆人,包括南方人、北方人,这些远古的羽民国,与浙江人之类的,不矛盾,至少在几十个国家里,按我们东方地图能找到对应。如果说上埃及了在哪个位置就是哪个位置,在美国了,我很难想象。

啊,整个地球也有可能。如果真要做这个工作太难了,至少在我这个小模型里,这些国家跟我们后来的历史、人文延续是对得上号的。但有一个人,我们大学一个同学很坚持说是从埃及来的。我说埃及有没有羽民国?结匈国?讙头国?厌火国?而且方位要跟我们《山海经》描述的一致,你知道吧?他却没有回应

现在这些国家跟我们后来的历史是吻合的、能接得上的。如果中国人是从埃及移民过来的,他坚持这种观点,说这些国家是平移过来的。那移民可不是简单的事,不是某一个国家移到这个点、那个点,而是几十个全部一一对应平移过来。那只有上帝能做到,但他也举不了太多例子。

大差不差,因为古代有时候距离单位不太准确,容易把自己记糊涂。所以《山海经》有山经,我为什么不解读山经,因为后来语言用语太多,是周王朝时语言状态,像金银铁之类的定义,我们考证历史在夏王朝不可能有铁器,那时是青铜器,铁要烧到一定温度才能出来,不能违背科学历史,但《山海经》《五山经》里大量用到金银铁之类的语言,我认为这些语言不属于四千年前的,后人添加的东西太多,后人传说越来越多,很难判断,所以我对《五山经》的兴趣不大。另外译起来也没多大意思,就是没什么故事,其他东西也利于判断,很少看,但东南西北各山系,东岳泰山,跟我们现在东方地理都对得上。

反正我是持这种观点,《山海经》描述的就是我们这块土地上,曾经的四千年前的人文,不是只说禹或者尧舜禹这几个人物,从帝王史记载就三个人物,要从其他山川史和其他人文史研究,内容太丰富了,不是编故事编出来的,还能编得与后来历史这么吻合。

《山海经》能解释,能表明我们至少确证了四千年的历史,就是中国东方人各民族的历史,坚定地持这种观点,至少是对我们历史切实发生的、符合实际发生原则的一种表述,也能证明我们四千年的文明。

很多我们现在觉得简单的事,我最近跟人聊天聊到“坐井观天”这个成语,后人都觉得古代人坐井观天真蠢,其实这是后人对古人的浅薄认知,古代“井”就是横竖两线,坐井观天的人是天文学家,他把天空纵横线划分成区域,坐在中间观察星星在哪个区域,每天观察星星怎么变化,观察一两年记录下来图谱,就变成了历法。“坐井观天”描述的实际上是古代一些杰出人物,没有他们,我们哪有历法?是不是?

要是现在的人有耐心去观察天气,也能观察出历法,但他们是最早的,所以我们后人嘲笑他们坐井观天,但他们却是人类的始祖。人类为什么有人类,历法代表了我们历史上最早的人文成果,也是最重要的人文成果,是人类发展的第一步,他们能观察天道气候,是很了不起的事,坐井观天的人很不简单。

还有《易经》也可以聊,我现在也看了《易经》,不同意很多现行说法,当然我能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些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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