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气温再次下降。
上周六,在岗休息,因为会有雨,所以我临时回家,将家里的石榴树的石榴摘了一部分,再(适当的)修剪一下。基本上剪掉了一大半,不过根据前段时间学的剪果树口诀,剪上不剪下,剪内不剪外。
修建的过程中自己感觉还行,但剪完后有些光秃感。并且在剪的时候摘了一大半的石榴,最后只剩十六颗,我像是道童树人参果一样,数了很多遍,终于数好了。
完后,父亲抱怨我,剪的太狠了,剪的时间也不对。
我问了ai,它告诉我,石榴树的修剪时间一般选择在石榴采收后至第二年春季发芽前,大约在每年的11月至次年的3月之间。这个时候修剪,有利于石榴树养分的积累,减少病虫害的发生,同时也有利于树形的调整和来年花芽的形成。
好,我的剪枝感觉是的对的,让父亲自己去内耗吧。
周日,我去小姑那里去取周一要看的格斗比赛的票,顺便参加关帝庙会,收集要写的一篇文章的素材。
庙会早就不是儿时的那种场景,人们挤在狭小的村巷里没办法驻留去仔细观察,并且我还推着自行车,也有人骑着电动车和开着三轮摩托车,好在路边是千篇一律的土掉渣的服装和看起来充满各种添加剂的食物,也没有驻留的意义。或许这里出现个书摊,我才会驻留。
终于挤到了关帝庙,这里也空旷了很多,一遭走来,感悟除了食物,其他东西的物价要比网上买要贵一些,也没有特色食物,儿时的那些特色食物几乎没有,就连水煎包也没有以前的整齐细腻和味道。
因为推着车,我只能在关帝庙的外围转转和看亭转转。
看亭里的东西两侧立有石碑,石碑上的字有些模糊,所以我只看了石碑上的时间,一个是民国时期的,一个是清朝康熙年间的。
看亭的柱子是六个粗壮的柱子,柱子上的防虫漆有些剥落和褪色,顶梁的漆脱落的更加严重。
随后我的注意力很快被顶梁上的木制雕刻和花纹吸引。顶梁和柱子之间的通过榫卯的方式镶嵌的,木制雕刻是纯手工打造的,所以即便大同但还是有些小异。各种各样的小异构成千姿百态的形象,这是目前的工厂流水线造不来的。
虽然挤在人群里的来回路程有些辛苦,但在关帝庙一行收获不少,我要写的素材也有了。
周一,也是双十一,训练照常,上午跑步,下午练习风机,傍晚饭后散步来到体育馆,早了。
等了两个多小时,在手机的电量从百分之九十二耗到百分之五十六的时候,比赛终于开始了。
看过几场比赛后,我的心里产生了很多奇怪的念头。
这是我看的第一场线下格斗赛,以前看的最多是电影,更早以前也会在朋友的手机上偶尔撇上几眼,但没有多少兴致。
这一次线下看格斗赛,这项运动有些像打球,有些人是进攻方,有些人防守方,进攻方多占优势,但会经常犯规。而他们在四方的格斗台上的运动轨迹又让我想到了围棋上的厮杀。
并且真实的格斗,并不像平时的练习,体能,气息,还精准和躲闪,完全不同,于是会出现很多打不中,躲不掉的情况。
解说员在会场的解说有些嗡嗡隆,身边的通过手机看赛的声音倒是清晰很多。主持人也频繁和线上直播间的“家人”互动。线上不知何时已经成了主流时代。
看了不到十场,困得不行,虽然这种来之不易的观赛体验,但也只能中途退场。
回去后,找了赛前比赛,看着两人赛前视频,既不想功夫片里两个武侠高手那样,也不像其他运动比赛那样,他们有一种独特的挑衅方式,很有民间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