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仅有的一点记忆好像也连带着被记起,比如再去广州几次也没能再吃到的玉米饼和青椒灌肉。每条街道旁都是龙眼树,在门前的那条街学了整整两个月的自行车依然骑很笨拙,时常都用蹩脚的普通话和每天都在街边龙眼树下河里洗葱的大爷攀谈,后来听他们说广州街边的河流都和厕所下水道连在一起,河里的鱼也令我心生畏惧了我妈买来我从来不吃,再也不敢正眼瞧大爷在河里洗的白白净净的葱了。还学了几句粤语类似于数字一到十,以及几句上不了台面的混账话。和楼下邻居家交好的小孩翻脸打架满脸都被挖烂,现在脸上还留下一个坑印,也在没见过那个女孩听我妈说已经结婚生子了。还有街边每棵粗壮的树下总是摆满了各种祭品插着各种香蜡火烛以及烧成灰烬的纸钱,每每路过都心生畏惧觉得惊悚又诡异跑的飞快,这是广东人的习俗和敬仰。诸如此类的记忆还有好多好多.........那个频道的“外来媳妇本地郎”定时定点的播放就跟重庆的生活麻辣烫一样,都已经播到四千多集了……
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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