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大学毕业,父亲在毕业前一年得了癌症。老家说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冒着大学打了几年光棍以及全班女生的嘲讽接受了一个一起实习的没有感情基础的女校友。故事发生在实习那一年。男主人公实名,修军,父亲意愿做个有修养的军人。可一辈子什么球都不会。到了大学快毕业,排球,篮球,足球。还要苦苦哀求,才能勉强拿到六十分及格线。女一号。大敏。生如樱花烂漫,肤如白糖混奶,十指修长,双腿紧闭,眼如双江扣️月,眉如柳叶削尖,神一样的女子嘴唇总是红得灿烂得像极了西红柿咬破的那层薄皮。女一号的认识,偶然也是必然,一个班的,三十七个人,五个男生。湖南,福建,江西,安徽,四个省份的人一起,满汉全席没有,但南北风味每日必不可缺。扯远了。接着聊女一号大敏,那是进校第一天,多功能教室,互相不熟,而我却又是那种特喜欢热闹却不准别人热闹的人。那晚,明月皓空,大敏和她室友姗姗来迟,偶一进来,我们皆不敢露出半点声响,大敏的室友,当时不知,都以为是老师,黄的透油的那种皮肤,干腊,个子只有大敏肩膀高,头发染得黄黄的,走进教室胆儿特大,直接站在讲台喊同学们好。我以为她是老师,我坐在角落。望着大敏。大敏总是吐着舌头,后来熟了才知道,她从小就是她爸酒缸出来的宝。第一天就这样黑板上写写出个人头也就过去了。关键第二天,新生体检。早上,起来很早,睡在后十栋,旁边是山,后面是垃圾场,垃圾场旁边是一排小吃店,有油条,包子,豆浆,粽子,东北大饼,后来熟了才知道,他们都是本地人,学校栅栏好了又坏,坏了又好,走得多了,那也就成了路,也就成了那批原始土著居民的发财之地。体检,分了男女,外院男生少,所以女生以班为单位,男生以院为单位,什么八嘎牙路的,英格利希的,浩浩荡荡,几场耳鼻喉下来,男生都熟了个遍。中午,体检才结束,去食堂,夏天,还不是秋天,抽了血,大太阳,走在外院楼下,背了个包。 “你一米七五”“他一米七五”我寻声望了一下,大敏又和东兰姐在吐舌头,忘记说了,那个干蜡有点像老师的人,和大敏是老乡,叫东兰。我靠近了大敏,我是个笑神,一直以来的笑神,我摸着头,好奇的溜了好远。故事总是这样,不经意的一句话,不留意的一个动作,有些人就要记一辈子,永远让它烂在心里,埋在心底。后来的后来,多次问过大敏,当时为什么知道我的身高,她总是吐着舌头,露出酒窝,捂着嘴巴然后笑笑“我体检量身高就在你后面”也许缘分就是这样,你苦苦的追,一直自己以为,你不回头,缘分就像风筝断了线,没了联系。和大敏相处一直不愠不火,简单的说是平静中守着寂寞,烈日中望着云朵。军训,教官高兴的事,一整个班的女兵,在他的一二一中前进前进再前进,而我们男兵只能躲躲躲,哪里需要搬水就往哪里去,哪里需要拿东西就往哪里走。军训生活,简单但又十分充实,八点出操,十二点结束,下午就是整理内务,大半个月的时间的军训,哪怕是白豆腐也磨成了豆腐乳。大敏却是个例外,原本白皙的脸颊越发白皙了,只是白皙中多了几分红润,秀出原本的酒窝更加深了。每天军歌嘹亮,每天豪情万状,为了荣誉,列队,站姿,我原本腿脚不好,一直以来都跟不上节拍,一团团都是绿色衣服绿色帽,走纵步时总是踩到别人脚,总是引得全场哈哈笑。也不知道咋的,后来还安排我当上了班上体育委员,但各位清楚,这个体育委员完全送学分,不用集合不用吹哨,外院全体男生上体育课,女生按班上课。所以大敏压根不知道我体育不好。直到来年开学评优的时候才捂着嘴笑我篮球挂科。生活就是这样,学习也是如此,你喜欢的东西,你放的心思越多,效果就越显著,篮球你不喜欢,别人练篮球,你跑图书馆,最后你眼镜盖增加,篮球怎么也过不去那个坎。
我在井大有个约定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