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书架系列 | No.2 《额尔古纳河右岸》
作者:迟子建
《额尔古纳河右岸》用诗一般的语言描述了住在希楞柱里的五代人的悲欢离合,从出生到死亡,他们的故事摄人心魄,更催人泪下。
“我”是讲述者,以“我”为中心,让我们来听听这些人的故事吧!
“我”父辈的故事
“我”的父亲林克和母亲达玛拉,在约谷斯根河畔相识相爱,在林克被雷电击中死去之前,达玛拉快乐的像一只小鸟。
“我”的伯父尼都萨满是“我们”氏族的萨满,他在约谷斯根河畔和林克同时爱上了达玛拉,但他最终把达玛拉让给了林克。他终身未娶,林克死后,他想和达玛拉在一起,但是,氏族的习俗和“我们”的态度将他俩双双逼入绝境,最终,他们两个跳着舞死去了。达玛拉在“我”的弟弟鲁尼新婚夜穿着尼都萨满送她的羽毛裙跳了一整夜的舞之后倒在熄灭的篝火旁,而尼都萨满为日本人吉田跳神之后,跳走了吉田腿上的伤痕,跳走了他的战马,也跳走了自己。
“我”的姑姑伊芙琳 4岁的时候碰歪了鼻子,她喜欢给“我”讲家族的故事。于是“我”知道了父亲,母亲和尼都萨满之间的情感纠葛,知道了“我们”为什么来到额尔古纳河右岸,知道了“我们”的祖先生活在拉穆湖(贝加尔湖)周围的山林里。
伊芙琳的一生是悲凉的。她的丈夫坤德并不喜欢她,他钟爱一个蒙族姑娘。婚后的他们过得并不快乐,而这不快乐持续了一生。伊芙琳是一个刚烈的女子,得知坤德是被迫娶她,她一辈子和他分居。最后的岁月,坤德被一只蜘蛛吓死了,而伊芙琳做了很多坏事和一些好事之后,倒在了篝火旁。
“我”还有一个叔父,他叫伊万,是“我”伯祖父的儿子,他气死了“我”的伯祖父。伊万救了娜杰什卡,一个被继母卖掉去做妓女的俄国女孩儿。伊万救了她并娶了她,伯祖父厌恶娜杰什卡,嫌弃她是俄国人。当娜杰什卡被安达强奸的消息传出,而她又生下了蓝眼睛的吉兰特时,伯祖父就吐血而亡了。
日本人来了之后,娜杰什卡害怕被抓走,带着娜拉和吉兰特逃走了,从此伊万就孑然一身了。伊万没有去找她,因为他坚信要走的人是找不回来的。伊万经历了许多,他在日本人那里受过训,后来因打死了铃木秀男的狗而逃走了,再后来他参加了抗日联军小分队,日本人战败之后,伊万在部队待了一阵后,转到了地方,再后来,因为一张地图,伊万被关押,他咬掉了自己的两根手指,被释放后,离去了。他说,他要土葬,还要在他的坟前立一个十字架,那代表的是娜杰什卡。
老达西是一个瘸子,他的腿是在保护驯鹿仔的时候被狼咬断的,所以,老达西唯一的愿望就是期待他的孙子为他报仇。然而,哈谢和玛利亚始终未能给他一个孙子,于是他们给了他一只山鹰,老达西称山鹰为奥木列,山鹰和他合力报了仇,杀死了咬断他腿的狼,代价是生命,老达西和山鹰被一起风葬了。
老达西死后,玛利亚怀孕了,终于老达西有了奥木列,他的名字叫小达西。有了孩子的哈谢和玛利亚就欢心了,玛利亚是老死的,可是至死也没有看到她的奥木列,70多岁的哈谢被一个粘蘑菇滑倒,折腾了三天三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