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作为一代爱情动作片主演、“德艺双馨”的表演艺术家苍老师于2018年1月1日深夜正式发布微博,宣布结婚,至此,“硬盘女神”以嫁做人妇的形式正式向70、80后们的一代青春告别。
苍老师微博的全文是这样的:
给粉丝们:
我出道已经15年了。谢谢大家一直支持我。
其实,我很担心是否发布此声明。因为,我觉得告诉大家这个后,大家就不喜欢我了。所以,我在一直想。如果,我没说的话,每天都没有改变,还是平常的日常生活。但是!
“你有男朋友吗?”
“你什么时候结婚呀?”
“你的生日,圣诞节,情人节都和谁在一起过了呢?”面对这样的问题时,我不想说谎。我的妈妈23岁结婚了,然后,24岁的时候生了我。所以,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在这个年龄结婚,生孩子。但,我现在已经30多岁了。我想结婚,我想要孩子。我想要我自己的家庭。
他不是帅哥,然后没有钱。但是,他接受了我以前的工作。对以前的工作我没有后悔,但,我知道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结婚的话,一定得接受这个问题。所以,他很棒。
我写了很多,最后我想说的是,我,苍井空,结婚了。
我结婚了,但是我什么都没有改变。我还是我,爱你们的苍井空。今后,也请多多关照。
这段微博整篇读下来没有大的问题,不过,“他不是帅哥,然后没有钱。但是,他接受了我以前的工作。”这句话读下来总感觉不是滋味。
我觉得,这种滋味就是——“我不配。”
我曾经的职业,意味着我只能嫁给一个没有钱,或者长得不帅的人,花我的钱,贪我的色,这些统统没有关系,只要他能接受我的过去就好。
在这里,我没有恶意揣测苍老师先生追求苍老师的初衷,我也宁可相信他们是真心相爱,我只是觉得,苍老师始终——“放不下”。
02
当今的东南亚,是一个开始鼓吹性自由的时代,但这也是一个传统观念依旧存续,并且必将继续存续很久的时代,这个传(la)统(ji)观念就是——同样的行为,男人做和女人做,结果是两个概念,三级片男星可以从容上岸,但女性却没那么简单。
就算舒淇说过“要把脱掉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回来”,但是“艳星”的头衔,仍旧成为了她演绎生涯大半辈子的烙印。虽然她试图用努力和勤奋打磨她炉火纯青的演技来为她正名,但是,每当她春风得意之际,好事者就会翻出她当年以青春的胴体换来的纯生理刺激说事,好像她再也抬不起头站在世界的舞台上做人。
网友无情,爱人亦是。
舒淇十几年的大半青春奉献给了两个男人——黎明和张震。
对于黎明,舒淇甘于坚守“地下情人”的身份,用七年时间,在舆论里为黎天王挡刀挡剑,恭顺得像个小媳妇;
而张震陪着舒淇,度过了她最难捱的日子,两个人“真真假假”,立下了“35岁”之约。“友情之上,恋人未满,”舒淇等到了35岁,却没等到娶她的良人。隔年,传来了张震向女助理求婚的消息。
历史是惊人的相似,爱情能不能修成正果,除了当事人本身,当事人家庭的支持也至关重要。张震的父亲,像黎明的父亲一样不能接受舒淇的“过去”,他们对舒淇的评价是一个好演员,但绝不会是一个“好媳妇”。
有人说,男人的母亲多是因为性格、门第不能接受一个女人,父亲则要扯到家风等更为高屋建瓴的事物上去。太多人愿意看到有“故事”的女人无法上岸,否则怎么对得起我们循规蹈矩的青春?
03
李银河说过,女色现象的泛滥,是因为男性与女性在社会地位上的不平等。这种不平等使得女人成为观赏和消费对象存在于男权社会中。在男权社会中,社会对男女使用了双重标准,男搞很多女人,评价多数是正面的,比如他有钱,能干、受人欢迎等等。女搞很多男人,基本上全是负面的,比较用坏、下贱、肮脏、不道德等词汇。
台湾知名的女性学家何春伟还提出过一种“赚赔逻辑”。这个“赚赔逻辑”就是说,在大众的普遍认识中,男的搞女的,就是赚了,女的搞男的,就是赔了。
命运就是这样奇怪的东西,当舒淇终于成了“不婚主义”者,带着“硬伤”前行的她,在事业上披荆斩棘,在感情上虽然还是波折跌宕,但终于求仁得仁和爱人冯德伦修成正果。
后来舒淇又说,她从来就没想过要把脱掉的衣服穿回来。 一是确实穿不回来。 二是她也不必再穿回来。
曾经有一个故事:
俩和尚在一条河边看到一个年轻女子对着河水着急。其中一个和尚就上前说:“我背你过去吧。”他把这名女子背过河以后,女子谢过以后离开了。他们继续上路,另外那一个和尚不乐意的说:“我们出家人有色戒,你却背一个女子过河,这是一个和尚该做的吗?”这名和尚很诧异的对同伴说:“我过河以后就把她放下了,你还没有放下吗?”
著名的社会学习理论的创始人班杜拉,在他的大量的社会心理研究工作中,曾得出一个结论:有恐惧的人是否能解决自己的恐惧,有时取决于他是否相信自己有能力克服它。
在男权主义横行的当下,舒淇活出了天朝女性群体自由意志的范本。舒淇一小步,人类一大步。
最后,祝愿苍老师也能活得越来越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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