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儒生，在献县授徒讲学，一天晚上，两位老先生在两个村之间散步，离学馆远了点，周周荒野草木丛生。一位先生害怕想回去。不一会有位老人拄着拐杖来到，向二位施礼坐下，说世上哪有鬼？二位都是读书人，怎么听信胡说八道？接着老人阐述程朱学派关于二气屈伸理论，讲的有理有据，条理清楚。二位点头称是。慨叹宋儒能理解事物真谛。相谈胜欢，忘记问姓名。这时有几辆大车驶来，牛铃声脆，老人抖抖衣服要走，说：我这黄权的人，寂寞的太久，不说无鬼，就不能与二位夜谈，现在要走了，实情相告，二位不要惊讶，不要我在戏弄你们。老人不见了。这一带很少有文人，只有董空如先生的坟墓离得近些，也许是董先生的魂吧！
过去读书人少从这段文字了能看到一般。读书人少，能够谈程朱学问的更少，为了找到能听能谈的，要从对方谈吐中获得自己判断。能够交流问题，那是最好不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