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十月份以来,我正在度过一段非常时期。说非常无非是工作暂时有所变化。本来在餐厅走菜,忽于十月中旬那一天跟着面包车去送餐食,一日三顿,每天还起得很早。来来回回已月余,据说持续至十二月十日,开始时说吃一个月,又传说两个月三个月,没个准信。因为这是一项特殊任务,具体是什么神秘任务不得而知。前两日据传言拿下区县几位主任级官员,他们肯定犯了以权谋私的腐败事。来儒城本市应是省级领导,应由市里来招待,为何儒城区委接受了这项政治任务?也许是纪委查经济帐目人事不清的吧,总之来的是查帐的,仿佛秘密空降的钦差大臣。儒城机关招待所又总揽了这个任务,老板承接了一项大生意。招待所忙活了有半月余,总算在会议室把自助餐台子给搭好弄妥当。在半公半私的营利性质招待所,不同于私家饭店,有几烦恼人,因为特麻烦很辛苦,既倒霉又走运的就是这帮服务生。一烦结婚典礼,二烦自助餐,因为厅内要搬动桌椅,来回瞎折腾。吃桌餐多好,桌椅不用动。大型会议自助餐,必须来一次乾坤大挪移,这帮娘们可忙活吧,当然还有一个出力的男爷们,就是我。在所内吃自助餐当然节省,吃了就两三天,好嘛!换了地方。原因是嫌太乱,那天有喜酒也有喜面,人声嘈杂,吃住不清静。招待所还要去跟着侍候,抽调一部分人专门服务,厨师从所内把菜运过去加工,汤与面食由面包车去送。地址是在运河城京杭度假饭店二十四楼。这一回算是在儒城见了大世面,我在本城已有二十年,从没上过这么高的楼。那年干保安看儒城银行大楼工地大门时,曾登楼梯徒步上过几回是二十层的楼顶,真的感觉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当然高新区那边二十层以上的高楼已经着实不少。这帮领导就在三座高楼中的一座中吃住。以前从外边看以为是居民大楼,原来是办公经营楼。儒城最繁华的路段就是太白路,而运河城就位于太白路与共青团路交接处。他们一行一二十人来儒城算是吃住到顶了,实在是高。每日三餐装好汤食来此也就六七分钟,到地下室负三用底板车坐电梯拉至二十四楼。平生从未如此常规性的坐过电梯,有荡胸生层云之感。上上下下一天至少九回,身体稍有不适,似乎有点耳聋。客梯还好,要命的是货梯,曾坠过好几回梯,仿佛忽地在入地狱,也许拉得有点重,每一次进入货梯都像在冒险。 在所内平常吃两顿工作餐大锅饭,两个点分别是上午十点多和下午五点前后,普遍反映不理想,仿佛犯人或神经病医院的饭食。汤是永远没有,能喝上应是很幸福的事。自助餐有汤有菜有水果,已经是神仙快活事。开会人员吃毕,是区工作人员吃,然后才是我们服务员,总计有二三十人。吃喝换样是讲究挑剔。热饮头一回听说铁皮石斛,水果更是趋多。我终于知道车厘子与樱桃,龙眼与桂圆之别,还有蓝莓,释果,黄金桔等。农家人落后孤陋寡闻,根本买不齐诸多水果,如今其丰富性让我见识颇多。
晨间日记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