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你十八岁,在戴望舒的雨巷里,撑着伞。
那一年,多么巧合,我撞进你的伞里,沦陷在你氤氲的眉眼。
又一年,又一个雨天。你紧抿的嘴唇,我紧握的信封,还是漏出了缠绵。
多少年,不知时日的我们,站在对望的阳台上。
我有些恍惚地,远远看着,你的侧脸。
你吹长笛,我弹吉他,以为两种音符,可以蹉跎到天涯。
很多年,我还是,只有一把吉他。
你越来越清晰的笑容,灿若春花。
终于,又下雨了。
我寄出最后一封信,我们的爱轻轻飞起来。
如那些泛黄的纸页,纷落四散。
十年了,我总是在下雨的时候,回想第一个雨天。
你转过身,笑得多美,在我们已成往事的,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