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31日,最后一批90后(生于1999年12月31日)度过了他们18岁的生日。这意味着,从法律上来讲,90后一代已全部成年,集体告别了少年时代。
看着这段话,我才知道晒自己十八岁照片的梗。十八岁的自己懵懵懂懂,十九岁看她时,却又羡慕她的单纯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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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十八岁动态大概可以用三个词语概括:文字,朋友,晒狗。
一月:打寒假工,学会了卤鸡腿的本领,和萧北熟悉的开始,后来去了“天下第三泉”。
二月:和几个初中同学,喊了以前的班主任吃饭,我们抢着要自己付钱,先由一个人给钱,打算私下AA制,但是老师坚持请我们,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转眼两年过去了,还未等到他口中的“机会”。那时我们学业未成,抱着感恩之心前来看望他,他心领了,还让我们几个留有难忘的回忆,聊聊各自未来的可能性。
如今我们分道扬镳,在找寻自己未来可能性的路上,努力上进,唯独忘了曾经有这样一位指路人,戴着眼镜笑得跟猫咪一样可爱,和颜悦色地说天道地,开启了通往远方的门,我和娇娇成为走出这扇门的第一批践行者。
三月:成年的开始,爬上灵谷峰,天还有些冷,我留着平刘海,穿着一件黑色的毛线,白色的花边。这件毛线的设计很特别,后背有一条交叉的纹路,风大时,后背进风,凉飕飕的。那是寒假工之旅结束后,正月十五和小学妹上街时买下的。与这件毛线一起买下的是一件粉红色的外套,袖子短,袖口大,现在外套还在,那件曾经穿在我身上向佛像保佑平安的黑色毛线怎么也找不着了。可能现在它还在某个角落里躺着,只是母亲藏衣服的手法实在太高明,我从来都找不到她放好的衣服。总之,这个冬天,我一眼也没瞧见它。
我把这次跪拜当成对少年时代的诀别,对成人世界的试探。我开始探索一些溢于言表之外的东西,父亲便是我的第一位对象。
那时父亲不再耕种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村里的表伯替他在高速公路上的服务区里谋了一份差事。父亲摇身一变,成了一位一手拖垃圾桶,一手拿扫帚的清洁工人。以前在家的时候父亲从来不扫地,这样的活都是母亲做的。如今轮到他做,这可遭罪了。刚开始那几天,父亲走路都不利索,一瘸一拐。后来半夜经常听见木门的吱呀声,我家的大门,由木头制成,门上有铃,掩耳盗“铃”的“铃”,我睡眠浅,总是被弄醒。第二天对母亲没有好脸色,问清缘由,原来是父亲半夜起身出门去工作的地方捡瓶子,家里养的狗也被带去了。
为什么父亲半夜要出门?几个瓶子的价值值得他这样做吗?回家的那个周末,我特意看了父亲出门的“装备”,心里思绪万千。后回学校,以父亲为原型写下了《拾荒者与他的狗》,太过稚嫩的文字,但是确实是第一篇稍长的作品。
之后,由于专业和心理的脆弱,对万事万物多了几分柔软,看到什么有感触的东西不免要写上几句。诗歌《我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等你来娶我》就是在这样的心态下写出来的。我认为,写作需要一颗纯粹的心,有感情去写,这种感情不是说一定要自己亲身亲历,把自己当成笔下的人物,你就是他,不论性别与身份。
我常跟作文班的孩子说,写作是作者对万事万物真实的自我表达。自己编的故事如果有真情,有灵魂那叫做创造,反之,假使一通瞎写,毫无章法可言则为胡编乱造。
四月:萧北拾了一只泰迪,托我带小狗去县城买狗绳子和狗粮。
五月:闺蜜 欢 3D错觉艺术馆 5.25杨绛去世
六月:金山寺 毛朦聚 社刊 叫我如何不想你
6.18汝水 考试 麻姑山
7--8月 浙江暑假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