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郁陶
我在空白的花笺上,写着我的喜怒哀乐,我不知道用什么开场白才好,我只知道那是一个安静的午后,太阳很毒辣,我撑着伞,道旁的柳树随风飘荡,柳絮翩翩起舞的样子,很空灵,很洒脱。
也许是初中时代的那本《心灵简史》,带给我的启发吧。我的脑海里总是闪念过“物自体”一词,直到现在还未弄明白,所以,我姑且将“物自体”理解为一种我心心念念的洒脱。泰戈尔写过:“飞鸟在天空中飞过,但未曾留下飞鸟的痕迹。”我对这句话的感触很深。于是,我开始将目光转移到“风”的身上。这风来无影去无踪,让人捉摸不透,但它确实去过很多地方,如此潇洒!
后来我渐渐喜欢上了风吹落叶的感觉,总是这样打着旋儿,飘飘悠悠地,有一种空灵的韵味。于是,我开始迷恋飘絮的感觉,无论是雪絮、柳絮,甚至是更多的随风飘荡的事物,都当做一种简单的美好。
说来也真是可笑,这柳生飘絮是偷龙转凤而来的,无论如何,我还是会幻想柳生是与我心照不宣之人的肉身,那我便是飘絮,以西风为聘,以柳絮为媒,如此甚好!
幻想只是一种不切实际的自欺欺人罢了,《庄子》化蝶飞,而我只想化作飘絮,我喜欢的自由就是“物自体”。
我知道我的拙笔写不出花里胡哨的话,更写不出华而不实的鬼话,我会努力向梦想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