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内心强大并不意味着强硬处事,而是温和地接纳生命中所有发生的事情,看懂现实,接受现实,然后默默努力迎风翻盘!
从人群中出走,走向山,走向海,走向久违了的自己。他们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孤绝之处,长啸高歌,听自己的哭声笑声在空山里回响。他们静坐松下,闭目凝神,聆听树隙间飒飒远去的秋风。
旋子,我们或许已不容易懂得那样的孤独了。那种「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的自负,那种举杯邀明月的孤独,那种在最孤独与自负时可以只与自己影子对话的坚持。
我们面对一片夕阳,看到西天上霎那间色彩灿烂的变化,我们看到的仿佛不只是风景,也同时看到了所有生命完成自己时的庄严。春天走到山上,看到满山花朵的绽放,忍不住欢欣鼓舞,想放怀尽情大叫几声。偶然在宁静夏夜海滨,一抬头看到满天繁星,心中忽然好像被许多喜悦惊讶充满,竟然可以热泪盈眶。
许多生命中的美,并不是物质,没有实际利益,但是,情动于中,留在记忆深处,久久不能忘却。
——《品味》
写作的捷径)只有一个字,就是写,写个二三十年,写作就变成了你的生活。人都想走捷径,就跟学英文一样,我问朋友有没有捷径,对方告诉我,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背单词,越笨的人有时学得反而越好,就是因为他肯下功夫。–余华
我在写的是这么个东西:那个东西只有等我写出它,我才会认得它;它无所谓好坏,它只是让我满足。
每个人干蠢事都会给自己留下一个创伤性的记忆,然后这个创伤性记忆——假如他是有作家基因的话——就会使他成为一个作家。
一个作家实际要上一个不成形的大学,这个大学就是一个文学的基地,要读有很多书,那些基础的课本,包括世界经典,包括《红楼梦》。
形象思维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从形象记忆里来的,你的记忆能够筛选出一些形象,这是一种感官感知性的记忆,不是科学家的那种记忆。带着这些记忆,然后成长,可能成为一个作家。
多少美妙的故事的产生,是由于我们记忆的不可靠性。记忆筛下什么,滤去什么,是由人的阅历,人的世界观、价值观变化而决定的。而记忆强调什么,忽略什么,更是一个人价值观、审美观的体现。
我是每天都要写作的,写作的时候不愿意看日历,我不愿意知道今夕是何年。也就是说,我希望忘掉所有的事情,创造的快乐在于能够享受和外而世界完全不相干的境界,我只想写我自己要写的。这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不写我就要死,我不写我就要疯了,我一定要写。
我最感兴趣的是人性,人性从根本上都是共通的。完美的人还有什么写头?就要不断地把人性打开给你看。
在真实而忘我的创作中,作家经常是无暇顾及受众的。因为,最好的艺术家只忠实于自己,而创作是一种不能左右自己的倾诉。
——严歌苓
诗人之所以为诗人,不是以学识和技巧为诗,不是以堆砌语词为诗,而是以心灵为诗。老诗人曾卓说过一句话:我活到今天,可以说什么技巧也没有了,只剩下了人本身。我的理解是,此时的人本身应该是心灵本身。在辽远的时光中,当心灵之光击穿纷繁的世事时,真正的艺术才会出现。这一刻一定会光临的,只要全身心地投入,忘记一切,忘记你是正在写作,抛弃与诗无关的杂念,那么诗神就会翩然降临。诗人得到无价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