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不爱吃些剥皮带壳的食物,总是嫌麻烦。结婚后先生倒是个勤快人,常常会把水果削好皮坚果剥好壳放着供我们母子享用。
今天周日,整理收拾家来着,发现有一小包纸皮核桃,就想着把他给剥皮好放在冰箱冻着想拿就好。先生准备中午饭,想着就一小点核桃,还是我来算了。
虽是纸皮,却也有其独到的魅力所在,有个别调皮的还是非纸皮,也有少许不愿意等待我们临幸,早早退出自己奉献的舞台小核桃。
一边练着二指禅功剥核桃,想起高中同学家门的那棵核桃树,在南方,家有核桃树的并不多,何况还是一棵需要几个少年牵手围住的核桃树。每到成熟的季节,同学便会背些到学校分享给我们,但每次最多只能分到一两小个。我们那年代,父辈们对能卖钱的东西全部换钱养家了,余下的总是哪些被买家挑剩下的。因而我们对这份小吃那叫一个珍惜,吃到是嘴里那颗小核桃就是全世界。不知道是不是核桃树缘故,在休假的日子里总会默契成群结队,坐几个小时的车到对方家里混吃混喝好几天。然后又成群结队屁颠屁颠的乐呵呵回学校。
青春的岁月,仿佛太过张扬,成群结队的同学也早已各奔东本,鲜少来往,可是存在记忆里的那棵树却是我年少时吃过最美味的坚果。
或许太过神游,核桃壳戳破了手指,微微的疼痛让我回到现实,不自禁笑了,练功还须得专注,否则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