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叔吐气吹哼的把报纸扔到桌子上,顺手端起茶缸吸了一大口,回身吐出了茶渣。
阿沈路过柴叔的凉椅时,探过身体,扫了一眼报纸,上面写着1992年4月24日,这是两天前的报纸,不知道柴叔从哪里顺手拿回来的。至于为啥是顺的,因为柴叔这么抠搜的人,连他最爱喝的茶叶,他都是去细叔茶店弄的陈碎茶,怎么可能去买报纸。
柴叔又吸溜了一口茶水,向着阿沈开了口:好人没好报啊,报纸上说稀汤陈的女儿失踪了,到处找都找不到,哎,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先前见过,他对他女儿那叫一个宠爱,女子也靓,据说学习也很好呢,是大学的高材生。
阿沈一边顺手整理着柜台上的货物,回头问了一句,浠汤陈是谁啊?
柴叔在凉椅上舒服的摊开了他的身体,答道:浠汤陈是个好汉子,早年我们还一起去海上钓鱼,有一次,遇到暴风雨,帆绳断了缠住了我的脚,差点把拖下我海里,还是稀汤陈一刀砍断缆绳救了我一命。这次他遇到这种事,虽然他没有给我来信,但是我还是要去看一下,有什么能帮忙的没有,你待会陪我一起去趟茨厂街。
阿沈麻利的答应下来,卷起衣衫下摆从头顶到脸上胡乱的抹一圈,衣服下摆就被打湿了。但是不一会,就因为周围的高温空气,只留下一片白渍。
至于撩起衣摆时候,对面店里的淑芬婶,看的眼睛发亮,同时舔了舔嘴唇,贪婪的盯着阿沈的身体,“可惜是块木头”,淑芬婶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