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40°C的北京,刺眼的骄阳下奔波,什么佛手柑柚柚,什么粉上芭乐,什么也冷萃不了我冒火的头顶。指挥官般大吼小叫的管理着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的家庭成员们,谁认真谁受罪,累倒在的回来的路上,下了高速终于回到我大天津了,发现嗓子说不出话来了。
真的是上了大火了,第二天早上上班,才发现太阳穴、眉骨、眼眶、鼻子、嗓子甚至牙床子都疼。同事们调侃说只见我张嘴不见我出声,是不是公司为了节税顾来个哑巴临时工。
中药西药每天咽下去二两多,各种去火茶,把自己喝到浮肿。晚上做梦都梦到自己泡在开水里,惊吓中睁眼发现是真的,去火药吃多了,凉席枕席全被热汗湿透,大半夜起来洗澡洗枕席擦凉席,把自己折腾清醒了,黑夜里闪烁着黑眼睛在想,全球变暖了,是不是先去鹤岗捡个漏,买个避暑蜗居?又在想人类命运共同体,不节能造成大气层破坏,冰川融化,气温不可控……。心静自然凉,气吞山河才上火,是有道理的。
恍惚中十天过去了,终于从哑巴变成了流行的烟嗓,又可以满怀热情地指点江山(家里)了。上火后时代,可喜的是,不负众望,吃药没耽误吃饭;可叹的是,连续高温十几天,看着日渐明亮的太阳,才发现,还没有~~没有~~没有进伏。